“皇后娘娘,您这话是意思,是希二皇子帮您督促六皇子?”程玮蓉装作有些为难的模样,看着已往这边走的俞灏丰说道,“可是平日里跟六皇子玩的多些的是大皇子,要是让熙儿去,那大皇子知道了这件事,以为您觉得他不够优秀,无法为弟弟们的榜样,那妾不就了千古罪人?”
“皇额娘,二皇弟的课业不比儿臣轻松,您要是真想给六皇弟立榜样,不如还是儿臣去吧。”
俞灏丰这话倒是真心,他如今因为多加了一项骑,所以课业那边也因此减了一些,监督六皇弟又是个麻烦事,他便下意识地不想耽误二皇弟的功课,没想到这话到了程玮蓉的耳朵里却变了味。
“皇后娘娘,大皇子说得也是,这大皇子毕竟平日里跟六皇子相多些,您不如就答应了大皇子,也免得熙儿因此跟六皇子生了间隙。”
程玮蓉这话也是狠毒,一边暗地点明俞灏丰和俞灏翊的关系,一边又着重强调是陆芷的主意,端得一副退让的姿态,可这话明里暗里又像是在说,陆芷故意让俞灏丰和俞灏翊孤立俞灏熙,实在是做足了一个绿茶的低姿态。
这要是在虞宫说说也就算了,但这里是马场,除了有陆芷的人,更多的反而是教头之类的人。这些人虽然并不爱嚼舌,但做事一筋,要是真被带起了节奏,再想让他们好好教俞灏丰则十分困难,更别说俞灏翊顽劣的人设已在程玮蓉的高声喧哗中立下了,等过几年俞灏翊来了,也不知道马场还是个什么况。
“小丰,你别管你那个臭弟弟了,他这几天不在虞宫,你正好拿冬枣练练手,也免得下回来的时候被教头训斥。”
要是上课认真听讲就能学会,那还要补习班干嘛?
既然陆芷手里正好有一匹马,那就拉出来给俞灏丰练练手。那匹马今年说也有六七岁了,这几年又跟喂草的俞灏丰培养出了,现在骑术班开课了,不是正好拿来练练手吗?现在俞灏丰只是比俞灏熙早上大半年学骑马,程玮蓉就想来这儿闹,要是真让俞灏熙跟俞灏丰一个马场,指不定这个程玮蓉还要再搞什么幺蛾子呢!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先把技术练上来,等把小人都给熬死了,回头再当好人。
“小熙,你愿意去跟六皇弟住上两天吗?不过皇额娘可先说好,蕴川宫那里除了房子大,其它的可什么都没有,你要是想在那儿跟六皇弟疯玩,那可是要被打屁,连饭都没得吃。”
说实话,现在蕴川宫的况有点像是现代小孩子参加的夏令营和冬令营,就是通过一些非常规的上课方式,让小孩子能学到一些东西,不过要是真算起来,蕴川宫那个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师班。
教,乾国皇帝边第一护卫,老师,乾国皇帝边第一参谋,这放在现代,基本就是一个黄埔配985博导的标准了,拿这个标准来教一个五岁孩子,连陆芷都要说上一句浪费。不过总归是自己的人,既不用出钱,更不用担心那个皮孩子真皮断,所以陆芷跟俞盛桓商量以后,也就决定这么办了。
可眼下准备挑拨离间的程玮蓉大概是不知道这个,不然现在肯定不会是这副态度。按照程玮蓉对自己儿子的英教育,要是知道是这个配置,恐怕早去俞盛桓那边求着了,哪还有空假惺惺地带着俞灏熙来这里看什么马场?
现在陆芷之所以愿意让俞灏熙去,一个是故意想诈程玮蓉一把,好让尝一尝不蚀把米的觉,另一个则是有心想让俞灏熙去沾一沾这个大师班,要是这个俞灏熙有这份心,那以后倒也可以顺便帮俞盛桓把这个儿子养了,毕竟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还能凑双,可一点都不希俞灏丰这一代要历俞盛桓那种兄弟残杀的悲凉。
不过陆芷显然是不知道程玮蓉早先过来的时候,跟俞灏熙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