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玮蓉一听到皇上愿意见,心里便觉得有了几分希。
自从去世的文妃擅闯武广宫的事件发生之后,皇上就下了命令,不仅止后宫的嫔妃用任何的理由觐见,同时也不允许嫔妃在门口聚集,这不仅断了不低品级妃嫔来之不易的机会,更断了不自恃得宠,想借着皇上对自己的喜欢,让自己的母族一步登天的人。
不过,这一条规矩约束的人里,却并不包括陆晏安。
陆晏安在这个后宫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仅在于是区别于宫妃的皇后娘娘,更因为皇上对的容忍和纵容。别的宫妃一步都不能踏的武广宫,不仅畅通无阻,甚至在皇上驾亲征的时候,还能直接主,替皇上理政事。别的宫妃只能吃着太令送来的食材,可陆晏安不仅有自己的小厨房,虞宫附近还养着不用于宰杀食用的活,更别说那匹腹狄人进献的宝马,都被当宠一样,养在马厩里让俞灏丰、俞灏翊平日里喂草玩。
程玮蓉自认这几年过得算不错,毕竟比起那些早早失宠还没能攀上陆晏安活着岳晴初的那些低阶嫔妃,的日子过得实在是不错。份例没被扣过,生下的俞灏熙也十分出息,时常被仁孝堂的先生夸赞,可这人总归是不知足的,更别说俞灏熙在皇子中排行第二,夹在储君俞灏丰和皇后嫡子俞灏翊的中间,高不低不就。程玮蓉这个当母亲的,每每看着俞灏丰和俞灏翊得到的东西,就会不由地恨自己给不了自己儿子更好的。
如果是皇后该有多好,那俞灏熙就不会被人当垫脚石,落得一个被陆晏安故意养废的下场。
“参见皇上。”
“平。”俞盛桓看着跪在地上不言不语的程玮蓉,早就从李占的里知道此行的原因,“兰容华,朕知道你这次是因何而来,原本武广宫是不允许妃嫔进的,但碍于是熙儿的事,朕也就勉强破例一次。”
“皇上,皇后娘娘管教皇子皇乃是分之事,哪怕二皇子乃是妾所生,但妾也深知自己并没有资格对二皇子的生活过多干预,此次前来,也只是想向皇上禀告皇后娘娘近日管教皇子的一切事宜,只希皇上不要因此责怪妾多管闲事。”
程玮蓉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中立一些,虽然也知道皇上并不会真的认为自己会这么傥,但是毕竟这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的。
“皇后娘娘将二皇子和六皇子带到蕴川宫中,既不请先生教书,蕴川宫中的守卫也十分,只徒留让两位皇子在院中玩耍,虽说这孩玩耍是天,但是这仅有一人的护卫,是否太过薄弱了一些?”
程玮蓉中午借着送饭的理由去了一趟蕴川宫,当时一看见蕴川宫里的况先是吓了一大跳,之后又是生气,又是担心。蕴川宫虽说常年有宫人打扫,但是因为俞灏丰长期不去那里住,所以宫里只有部分宫人,原本程玮蓉就担心那些宫人伺候的时候不尽心,可等在蕴川宫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不仅是伺候的宫人不尽心,连护卫皇子安全的侍卫也只有一个,而且这一个还是皇上边的贴侍卫。
两个孩子却只有一个侍卫,程玮蓉可不会觉得这是陆晏安保护周全的准备,甚至还开始怀疑起陆晏安,怀疑是不是准备借着这一次的事,把自己的孩子害死。
“兰容华,这宫中并未有过多的危险,再者,你是怎么知道蕴川宫只有一位护卫的?”俞盛桓说着话倒不是给陆晏安开脱,明驰是他派过去的,但是平日里却是嘉平在负责俞灏翊的安全,而且说起来,这个蕴川宫的附近一直有侍卫巡逻,要是真说起来,也没有程玮蓉说得那么夸张。
“皇上,妾虽然见识短浅,但是这宫中的侍卫皆是佩戴了刀剑,服服饰也与其他宫人不同,妾就算再怎么有眼无珠,也不会说出这种污蔑皇后娘娘声誉的话语。皇上若是不信,自然可以跟着妾去一趟蕴川宫,如若到了蕴川宫之后,事实与妾说的不符,妾愿意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