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樊君,这样的名单你可以给朕一份,自然可以留一份,朕可不会傻到上你的当。”更何况,谁知道这是不是樊朗宇在诈自己呢?
“皇上是觉得这份盟约不够有诚意?还是觉得我会像您一样,出尔反尔?”樊朗宇的话里有几分怒意,他已耐下子跟俞盛桓磨了许久,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还没等他把俞盛允拿出来当筹码,他就已被俞盛桓给找到了。
“樊君,兵不厌诈,再说了,你多次提及朕出尔反尔的事,朕可是一次都没提过你当初从明东王府逃离的事呢。”
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又有谁真的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兵不厌诈,俞盛桓既然敢先把盟约撕了,那他自然是有胆量是担天下读书人的骂名,可他能担这个骂名,却不代表樊朗宇能一次又一次地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樊琅盈这个人不重要,但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质总归是个人质,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皇上,此事的确是我的不是,可当初我也是被无奈,您的皇弟明东王早在我进明东王府暂住的第一天,便邀我一同共商大计。当时的我不过是一只蝼蚁,能做的,也不过就是逃离这个政丨治争夺的中心罢了。”
“朕的皇弟可不会做这样的事。”俞盛桓笃定地说,一点都不相信樊朗宇的鬼话。
俞盛桓这样做,倒不是为了迷樊朗宇,实在是俞盛桓对俞盛允的了解,比樊朗宇对俞盛允的了解要多得多,他那个兄弟,能来暗的,那就绝对不会来明的,就连跟他对着干,那都是要俞盛桓进了好几步,得俞盛允无力还手,他才会把藏在底下的利爪亮出来。
当年樊朗宇跟俞盛允的关系只是平平,要是俞盛允真有这个胆量,那他也应该找他边的幕僚许商量,怎么可能会贸贸然,找到樊朗宇这个无权无势,谁都能欺负的人质呢?
不过俞盛桓的这一番肯定在樊朗宇的眼里,却以为是逞强。
“皇上,您倒是十分相信您的皇弟。要是明东王在天有灵,那他一定会激您这位皇兄的信任。”
“那是自然。”
“不过,要是明东王如今还在世,那大概就该说您的不是了。”
“为什么?”
“好好的活人变了死人,原本的明东王府现在却了一座牢笼,也不知道是该说一声皇恩浩,还是该说一声兄弟无。”
“樊朗宇,要是朕真的无,那你恐怕连坐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当年明东王从宫中逃脱,整个广靖城都翻遍了,却找不到这个人,怎么没过几年,这人就在明东王府病逝了呢?说起来,要是他能多熬上几年,恐怕我妹妹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况。”
“这倒也是,想当初朕还担心,明东王妃会随着明东王一同去了呢,毕竟他们二人自结婚以来,一直都是琴瑟和鸣,想来明东王妃这几年思念明东王,也该是了不的相思苦。”
“皇上,您这话说得,是觉得我家妹妹在明东王府里活着是件坏事了?”
樊朗宇毕竟比俞盛桓年轻几岁,这兜来转去,俞盛桓一直在樊琅盈这件事上打转,有好几次已快要到俞盛允事的边角了,可俞盛桓偏偏又给拉了回来,这分明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这个俞盛桓到底想干什么?
“樊君,朕可没有这个意思,明东王妃回去省亲,这件事是可以通融的,但是这乾国和彦国之间路途遥远,再加上明东王妃又是子,实在是不易舟车劳顿。这样吧,既然朕念及你们兄妹二人多年未见,今日就在这里设宴,让你们兄妹二人欢聚一堂。”俞盛桓假意跟明驰吩咐这件事,实际却准备让人去明东王府细查。
这广靖城里能藏人的地方说多也不多,说也不,安全又隐蔽的藏之地就更了,而且樊朗宇又是一个外来户,他肯定没有俞盛桓了解地形,所以想在广靖城里藏人,怎么说都要费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