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民的口供很快就被送了上来,不出所料,是樊朗泽派人做的。
“朕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围魏救赵的手法。”俞盛桓嗤笑一声,把口供往桌上一甩,一脸嘲讽。
“那位彦国新君从一开始的手握好牌,到现在的四王鼎立,谁不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呢?”乐劣眯着眼,也笑得十分开心。
樊朗泽原本以为自己稳胜券,但是他一没想到俞盛桓会在明面上支持樊朗宇,又在背地里找人撺掇樊朗泽和樊朗宇的兄弟来有样学样。也亏得俞盛桓这边的人卖惨卖得厉害,不然按照樊朗泽那个大是大非的子,恐怕早就把他暗地里跟俞盛桓的易给抖落出来了。
而樊朗宇虽然得到了俞盛桓明面上的支持,更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但是这个明面上的就已够了,再加上樊朗泽的不作为,倒是让其他的人更加认定樊朗泽这个帝位是来路不正,此时的俞盛桓再让人去联络那些不满樊朗泽以及眼红这张椅子的,一套牌打下来,这个樊朗泽的好牌也就了坏牌。
前头有樊朗宇挡着,周围又有其他的叔伯兄弟盯着,更别说之前诛杀异党的那些手段,简直是犯了众怒,现在的樊朗宇几乎是人人诛之的况,但事已至此,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是俞盛桓是在坑他,所以樊朗泽即便现在四面楚歌,可是还是坚定不移地往俞盛桓的上捅刀子,就是希能用这种手法,把俞盛桓给拖下水,借着平乱的名头,趁机把乾国的土地给占了,但俞盛桓显然并不愿意让樊朗泽的计策得逞。
且不说俞盛桓布局至此,甚至还联合了庄国、东国,为的就是要把彦国变第二个云江流域,就说凭借樊朗泽现在的实力,也就只能再跟樊朗宇,还有其他那些虎视眈眈的兄弟单打独斗,要是一旦有人回过味来,决定强强联合,恐怕樊朗泽能不能继续苟延残还很难说。
“乐劣,你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合适吗?”
“皇上,微臣认为,合适归合适,但是最好再加一把火。”
“乐劣,这火加得也不算小了吧,暴动那群人能挑起来,还得算上朕给的两把柴,要是再拱火,恐怕这局势就不由你我控制了。”俞盛桓对于民意这件事十分看重,更别说是掌控老百姓了,这老话说得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可不希走历史上那些人的老路。
“皇上,这个主意并不在那群人上。”
“那在哪儿?”
“在彦国新君上。选一个合适的地方,既是军事要塞,粮草和军需又十分富足,假借要把彦国子弟送回的名义,跟当地的员搭上关系,等把那群人放到那里头去,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然后只要等着人过来就行了。”
“乐劣,你这一步也是够狠的。”俞盛桓之前还头疼该怎么明正大地联络之前买通的那群人,没想到乐劣转头就给他想出来一个好主意,甚至还是在解决一个大问题的前提下,想出来的一箭双雕的妙计。
“皇上,以彼之道,还之彼,微臣实在不觉得,将彦国新君的手段送回去,有什么问题。”
樊朗泽这一步要是能再闹大一些,或者彦国国能和平一点,那怎么都闹不到如今这样的程度,现在能有暴民暴动的况,一个是樊朗泽有意引导,另外一个则是本的现实——长期的居无定所,导致的一个意识形态的缺失。
那些难民固然恨不接纳他们的乾国,可更恨的,难道不是使他们被迫逃离家园的樊朗泽吗?
现在俞盛桓故意把这群义愤填膺的人放回去,一个是想联络之前有意摆脱彦国的员,另外一个,则是想引得樊朗泽和其他人来这个地盘上抢。这块地现在在樊朗宇的手里,但樊朗宇现在正跟樊朗泽缠斗,原本就自顾不暇,就算已注意到背后这个大,大概也没力和时间去修补,这也就自然了俞盛桓能够运作的是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