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妾不过是想为熙儿寻一位贤妻,实在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即便已被陆晏安看出来自己的目的,可程玮蓉能做的,也只有装傻罢了。俞灏丰这个储君的位子太稳了,可的儿子分明要比俞灏丰要优秀,为什么皇上却一直看不到?难道就因为俞灏丰是陆晏安的养子,是嫡出的儿子?
“皇上你看看,这左一位云贵人,右一位兰容华,都在说臣妾做事不周,枉顾了皇子皇的因缘,恐怕接下来,就该是丰儿说臣妾的不是了。”
陆芷早就不满俞晗雅的子,更别说平常就很不爽这个小姑娘老在俞盛桓的面前嘤嘤嘤,说那些颠倒黑白的话。要不是碍于俞盛桓对这个儿实在是疼爱,估计早就拿着烧火去打这个熊孩子了,也不至于让俞晗雅长到十五岁,还是一副熊孩子的子。
现在陆芷干脆就当着俞晗雅的面,在俞盛桓面前演一遍俞晗雅平常的所作所为,也好让这个小姑娘的脑子能清醒一点,别一天天地学那个妈,在面前演那些个老掉牙的琼瑶戏,再顺便把俞灏丰的婚事提上来,也免得被曾嘉或者程玮蓉先发制人。
俞灏丰的婚事有些麻烦,他现在是太子,以后就是皇帝,所以选老婆的时候就要特别谨慎,所以陆芷早在俞灏丰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让岳晴初、唐萝们去帮忙留意,之所以到现在这件事还没有定下来,除了陆芷看来看去都没有满意的,更多的则是俞灏丰数次在陆芷面前表现出来的态度——
不想儿私,只想一心报国。
陆芷当初在听到俞灏丰说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闪了舌头,知道俞灏丰和俞盛桓像,却没想到这两个人连子都差不多,一样都是工作狂的属,压就不想爱爱的事。陆芷在问过很多次之后,才确定俞灏丰不是心里有人而故意说出来的推脱话,是真想着理国事,这才顺着俞灏丰的意思,把婚事往后延了延。
俞灏丰这件事可大可小,所以陆芷一早就跟俞盛桓说过,去没想到曾嘉和程玮蓉会拿这件事来给定罪。
“丰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不了解你的一番苦心呢?”俞盛桓拍了拍陆晏安的肩膀,知道这后半句话是真心实意地有些痛心,又扭头对曾嘉和程玮蓉说道,“云贵人、兰容华,既然此次的纷争都因二皇子和三皇的婚事而起,你们又对皇后的安排有些不满,那此事便由府全权理,等拟定了大概的人选以后,再行挑选。”
这些年宫中并无大事,可是俞盛桓没想到,竟然有人想在他的儿的婚事上动手脚,要不是这一次陆晏安警惕,先是把东国求亲的事给挡了,又顺藤瓜把甘贞婉和程玮蓉给扯了出来,恐怕他还不知道这些人暗地里还做了些什么事。
“皇上,妾知道了。”程玮蓉行了个礼,又见站在旁的俞晗雅面不满,便又多补了一句,“府主事和宗正资历颇深,想必一定能替三皇挑选一位好夫婿。”
“父皇,我不要那些老头子给我选驸马!”
俞晗雅倒不愧是曾嘉养出来的,跟曾嘉一样不得激,一听程玮蓉这么说,便嚷嚷开了,也不管在场的人听完的这句话,是暗自窃喜,还是面有愠。
“皇上,雅儿小孩子脾气,有些心直口快,您千万不要见怪。”
曾嘉就是再蠢,却也已瞧见俞盛桓的脸,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儿再闹下去会讨不着好,只可惜俞晗雅已被宠坏,俞盛桓平常又对和悦,所以俞晗雅在遇上这件事的时候,不仅不知道见好就收,甚至还觉得是陆芷这个人迷了的父皇。
“父皇,明明是慢吞吞的,不想替儿臣选夫婿,为什么您不怪罪,反而还要听这般哭诉,又为什么要让府和宗正替儿臣选夫婿?难道儿臣的额娘会害了儿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