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俞盛桓这边的况的确不大好。
虽然已早有预料,但是突然飞出来的暗也着实吓人。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边的员惊恐万分,本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无措地搀扶着俞盛桓,尽一尽员的忠心。
“派人去安抚围观的百姓和参加大会的贤才,”俞盛桓对这一次选才大会的负责员说道,“再把那人控制起来。”
俞盛桓之前就有所怀疑,可即便如此,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表面上还是简装出行,却没想到有人会如此大胆,直接在台下用暗击杀他。
“皇上,属下先扶您到马车上歇息。”
既然已出了事,那么原先定好的休息也最好别去,免得中了对方的埋伏。还是先回马车上稍作诊治,万一有些什么事,也好即刻启程,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从选才大会的举办地点到俞盛桓的马车,总共也就不到五百步,可这中间却突然冒出来几个黑人,举刀便朝俞盛桓一行人砍来。
“掩护皇上,我垫后。”
明驰拔出自己的佩剑,指挥手下人赶先送皇上离开。
“皇上,要不先去微臣的马车上,这儿离陆府不远。”
陆晏堂眼见形势不对,明驰等人又被黑人围攻,前后也有不慌张逃窜的百姓,既担心伤及无辜,又担心保护不周。既然对方是冲着皇上来的,恐怕也已料到皇上的撤离路线,倒不如先用自己的马车把皇上带走,免得到时候延误了治疗的时机。
“走。”
俞盛桓此刻只觉得气上涌,肩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他扭头一看,发现伤口已开始溃烂,甚至还有些许黑紫,应当是刚刚袭自己的暗有毒。要不是刚刚他躲闪及时,恐怕现在毒已进心肺,哪儿还有时间往外逃呢。
这个东国的国君也真是歹毒,险下作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之前俞灏翊出宫恰好撞上,现在恐怕他现在也难逃一劫。
陆府距离这个举办的地点倒也不算远,但是因为今天是选才大会举办的第一天,路上有不来看热闹的百姓,再加上刚刚还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整个街道上都是慌张失措的百姓。陆晏堂他们又顾忌街上百姓的安危,不敢直接一鞭子甩到底,让马在大街上快跑起来。
前有无辜百姓,后有凶残杀手,俞盛桓一行人去往陆府的路程重重阻。
“关门,让府兵出来守门。”陆晏堂亲自驾车,好不容易到了陆府门前,连马车都没停稳,就对守门的护卫喊道。
“是。”
毕竟是从前在战场上退下来的,即便乍一看有些慌乱,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在马车旁围起了人墙,拼死阻挡杀手的进攻。
“皇上,您慢点。”
俞盛桓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伤口渗出来的已浸满了大半襟,看起来十分吓人。陆晏堂一看伤势危急,也顾不得君臣之礼,蹲下丨子背起俞盛桓便往陆府中跑,一边跑还一边吩咐旁人,“去请陈大夫过来,再让人从后门带进来。”
对方敢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想必是带着鱼死网破的觉悟,要是再不小心一些,恐怕待会儿俞盛桓就算是进了陆府,也得因为没有及时诊治而出大事。
陆府的人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况,自家的大爷急匆匆地背着一个伤的人往家里冲,后头不仅跟着伤的随从,外头更是不断听见刀剑相杀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齐七娘在后院听见消息,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娘,出了一些事,您先让人去烧水,再让人去准备干净的麻布。”
陆晏堂不好跟自己的母亲多说,只能草草地吩咐一声,好在齐七娘之前照顾陆峰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些事,自己儿子发话没多久,就把东西全准备好了。
接着,陈永也被人接进府里了。
“皇上,时间急,来不及回宫了,这位陈大夫以前是我爹军营中的军营,对待创伤和毒药都十分有研究,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