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儿臣那么聪明机智,肯定长得更像父皇。”
俞盛桓看着已练地坐在一旁吃起糕点的俞晗思,觉得这句话一点信任度都没有。
“晗思,你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了?”
“儿臣猜的。”俞晗思一听自己父皇的话,就知道这里头的潜台词是什么,“兰容华娘娘已被软在宁清宫很多年了,按道理来说,是不会有宫人愿意听从的差遣,到虞宫来传话的。可这人既然来了,那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再加上皇额娘在虞宫里做的那些事,儿臣便跟边的宫人打听,这一问,便知道这其中的事,于是就到父皇您这儿来帮忙了。”
“晗思,父皇不需要你帮忙。”俞盛桓叹了一口气,十分严肃地对自己的儿说道。
俞盛桓并不认为自己的儿是在帮倒忙,相反的,俞晗思这一次过来,甚至是直接坐实了之前那些大臣说的,陆晏安恃宠而骄、枉顾皇权的言论,俞盛桓只是不希自己的儿掺和进这件事里头。
“父皇,之前三皇姐因为婚事的事到您这儿闹过一次,要是儿臣这个时候不过来,那岂不是太不给您面子了。”
“晗思,你这是在给你皇额娘报仇?”俞盛桓原本还担心自己儿掺和进这件事里来,可听到这儿,他才总算回过味来,敢他儿这是暗地里在说俞晗雅上回顶撞陆晏安的事。
“儿臣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儿臣是皇,多也有骄纵的资本。”俞晗思喝着茶,又说起俞晗雅最常挂在边的口头禅,这话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晗思,不能公报私仇。”
“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俞晗思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父皇不会真的去置三皇姐,“只是这场戏总归要有些新角,大皇兄远在昌北,六皇兄又不好出面,那便只有儿臣这个骄纵的皇,可以出来替皇额娘继续演这场戏了。”
“晗思,儿家最重要的是名声。”
比起俞灏丰或者俞灏翊来说,俞晗思为没有继承皇位的皇,的确更适合演这场戏,毕竟昨天事闹这么大,要是陆晏安膝下的几个子都没有动静。但这场戏的戏份太重了,要演的东西也太多,一旦把握不好,恐怕以后还会牵连进来,如果没有这个必要,俞盛桓是不会让自己的儿掺和进来的。
“父皇,儿臣的名声,是来源自儿臣的出,只要儿臣皇的份还在,又怕什么呢?”
“晗思,有时候父皇都在想,要是你是个男儿,那该有多好?”
诚然,俞灏丰是个子稳重的,但是这样的君主适合守业,不适合创业,如若是俞晗思这样的,既灵活有度,又谨慎机敏,把乾国到的手里,也许还能再开创一片新天地。
“父皇,要是儿臣真是个男儿,那恐怕儿臣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正因为俞晗思是皇,所以才能如此肆无忌惮,但凡是个皇子出,恐怕刚刚那群大臣就能直接上谏,让父皇惩治了。
“是朕多说了。”俞盛桓也知道俞晗思的意思,但心里难免觉得可惜,“不过话说回来,今早兰容华让人去虞宫传话,是又说了些什么?”
俞盛桓和陆晏安昨天才演了一场戏,现在这种况,也不好直接派人去虞宫,正好俞晗思现在过来,他也好仔细问一问。
“老生常谈,”俞晗思并没有亲耳听见兰容华派来的人,但这并不妨碍给自己的父皇转述,“听传话的宫人说,还是二皇兄的事,只不过这一次的态度强了许多。”
“晗思,你难道就真的不担心父皇假戏真做吗?”程玮蓉的反应并不出乎俞盛桓的预料,但是俞盛桓却没想到自己儿面对这种事的态度,会是如此地淡定。
“父皇,您要是想假戏真做,难道还用跟儿臣商量?”
即便俞晗思现在还不到十岁的年纪,可毕竟是生长在皇宫,对于皇权的事,就算一知半解,那也比寻常百姓知晓得多。俞盛桓要是真有这个意思,早就让俞灏熙上位了,哪还能等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