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采取截断粮道的方式,本质上就是看谁能熬得过谁。
乾国先行一步,砍断的是庄国大军在云江流域的粮道,其本质上除了斩断庄国大军跟庄国的联系,更有趁机侵吞云江流域地区的意思。而庄国那边的应对方式,说是以牙还牙,但实际况却并没有那么理想。
乾国当年为了能彻底侵吞彦国,不引起彦国百姓的大面积反扑,早在彦国第一年乱的时候就已开始介,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彦国国还有部分贼心不死的,但基本上已为乾国的一部分,就算切断了所谓的粮道供给,彦国境也能自行供应,不过就是要多费些时间罢了,本质上并不影响。
果然,这种况仅持续了不到半年,庄国那边便派人来求和,但是俞盛桓这边却并不同意,因为他想让公羊亲自过来。
毕竟庄国能有如今的局面,全是由公羊一人为之。
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俞盛桓比谁都懂。
“庄国那边还想继续拖着?”
俞盛桓扫了一眼那些庄国使者送上来的文书,只看了两眼便放下了。
“微臣已派人告知了庄国来的使者,但对方的态度也十分强,并没有请公羊大人来乾的意思。”丁原原原本本地把在驿站的况告诉俞盛桓,皱着眉头的模样明显也是对那些庄国使者的不满。
“看来公羊是真的知道朕想要做什么了。”
俞盛桓这辈子除了对陆晏安心软,对待其他人的时候,那基本就是赶尽杀绝,斩草除。他要公羊来广靖,一是为了和庄国谈和,二来,则是想趁机对公羊下手。而公羊显然是已看了他的计谋,所以才迟迟不愿意答应。
当然,也有可能是庄国的使者压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公羊。
“要是谢礼煊还在,恐怕两国之间的和平还能再维持上几十年,可惜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公羊。丁原,你拟一份文书,送到庄国那个小皇帝的手上,就说庄国派来的人,朕只见公羊。”
两方的形势都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俞盛桓觉得也没必要再维持这种表面的和平了。
庄国原本不足为惧,能让乾国惧怕的,从来都是公羊。
“皇上,早前邢将军那边传来战报,说是已攻克了大片云江流域,逐渐接近庄国国界,想问如今的况,到底是要攻,还是要守。”
乾国这边做的,本就不止是切断粮道那么简单的事。
云江流域的政权割据已多年,之前乾国的国力薄弱,再加上还有东国在前面挡着,所以乾国也不好对云江流域下手,现如今东国已被乾国吞并,庄国又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拿走了大片云江流域的地盘,要是能趁着这个时候抢回来一些地盘,倒也算得上是意外之财。
“攻。”
既然庄国的人那么头铁,俞盛桓也就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公羊用这种方式大大削弱了庄国皇室的势力,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庄国国的太平,以及那个庄国小皇帝的统治地位,但是长此以往,却是损了庄国的基。就像如今这样的局面,要是那群作丨乱的皇室还在,恐怕还能再抵挡一阵。
公羊的这步棋,还是下得太早了。
不过既然庄国想要继续拖下去,那么俞盛桓也就只能用些非常手段,着那个小皇帝把公羊推出来了。
“邢沛,让邢将军直接挥军南下,粮草供给这边不用担心。”
“微臣遵旨。”
邢沛听到皇上这句话,之前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才敢真的落地。早先因为萧岳的事,自己的大哥也没被人诟病,当时他也担忧皇上会因为萧岳的事,认为大哥邢泷也有叛国之心,不过现如今局势已明朗,萧岳叛国的嫌疑也基本洗清,皇上又对大哥委以重任,邢氏也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对了,说起邢泷,邢昊东还有何靖宇那边的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