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国撕毁了苏棺好不容易跟俞盛桓签订的盟约。
“皇上,您认为现在应该怎么做?”
“既然他们不愿意认这份盟约,又已开始在云江流域的附近动手,那就往云江流域增派兵援,同时在保证鸣淮山以西地区安定的前提下,调邢昊东和何靖宇的兵力,对庄国实行全面的打击。”
“是。”
乐劣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到邢沛他们都退出去之后,才对俞盛桓说道,“皇上,您说这次庄国还能有第二个公羊吗?”
“庄国要是有第二个公羊,就不至于沦落到要把公羊推出来献祭这么悲哀。”俞盛桓想起公羊签下那份盟约时候的决绝,不自地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公羊终究是错付了。”
“皇上,如今庄国的颓势已显,趁胜打击是好,但是也要注意别被人牵着跑。”
庄国跟乾国接壤的界线很长,即便在乾国没拿下彦国之前,乾国跟庄国就已是接触最频繁的两个国家,现在再加上原本彦国、东国的国土,以及大片的云江流域,要是速战速决还好,要是长期战役,恐怕乾国也不了。
“朕知道,”俞盛桓显然也已考虑到这一点,“不过既然庄国已表态,乾国这边要是不做出些什么反应,恐怕恫吓的效果也不够。”
说实话,现在乾国的国力虽然比庄国强,但是在接连吞下彦国、东国的况下,还要出兵攻打庄国,着实是有些吃力,当时公羊也是瞄准了这一点,才会派人大力收服云江流域的割据政权,企图跟乾国共分天下。
当然,照公羊当时如此痛快的态度,有可能他一开始做的准备,就是想把云江流域这块混乱地区塞给乾国,然后再借机把乾国给搅个大乱。
只可惜公羊的计策再好,也没法让所有庄国的人脑子清醒。
原本公羊已把事都安排好了,只要盟约还在,庄国和乾国至可以和平相二十年,可是现在庄国那群蠢货,却直接把这张盟约给撕毁了,更得俞盛桓要出兵去对抗,这样一来,不仅要浪费更多的兵力,一旦乾国和庄国的仗打起来,恐怕要耗费的人力力就数不清了。
“皇上,庄国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但微臣担心,要是得太狠,反而有可能会让对方背水一战。毕竟庄国边境的那些人,可一点都不祁津那群人的控制。”
在某些时候,即便是当了俞盛桓多年参谋的乐劣,都必须要对公羊这个年夸赞一二。
一个国家为了维持安定,必定会派将领去镇守边关,而且这些派去的将领,要么是国君的心腹,要么是有相关制衡的手段,但公羊却反其道而行,不仅派去的都是自己的政敌,甚至还有不是已不满庄国政的将领。
听说当时庄国朝中反对的人不,但毕竟公羊一手遮天,即便声音再大,也没有人能真正抗衡地了公羊的决定。
之前乐劣在听说公羊的安排之后,还怀疑过庄国的前任国君是不是选错了人,可现在看看,哪儿是选错了人,分明是选中了一个狠人。跟公羊政见不合,不满庄国政,那么这些人就不会轻易听从中央发来的命令,再加上早些年公羊暗中让人放权,现在庄国边境的那些人,几乎个个都是手握重兵,粮草充足。
如果这样的况发生在乾国,恐怕不止是皇上,就连乐劣、丁原他们都要警惕,可这个况偏偏是发生在国君无力掌控大局的庄国。换句话说,这些镇守在边关的人才是真正拥有权力的人,即便这些人准备造反,可前有乾国的军队,后有庄国的同僚,谁想有动作之前,都得先掂量掂量。
公羊用一种十分诡异的方式,在军政和外敌之间,维持了一个十分微妙的平衡。即便这个平衡遭到乾国的侵,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也不一定会被打破。
“乐劣,如今庄国撕毁了盟约,除非朕不要乾国这个脸面,不然这场仗就算再难打,那也得着头皮往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