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贯,你这是疯了吗?”
“夏贯,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夏贯,你竟然让皇上临阵脱逃,还要把国都让出来给乾国的大军?”
“皇上,祁津乃是庄国的国都,一旦攻破,那庄国就算是亡国了,您万不可听从此等奸佞小人之言。”
“皇上,乾国大军一路上并未攻击军事重镇,而是直接朝着国都而来,其用意十分明显,要是我们因此真中了对方的计策,离开了祁津,恐怕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皇上,微臣认为,应该调集附近的军队抗击,绝对不能让乾国的军队把祁津打下来。”
谢元安看着争先恐后给自己出意见的大臣,以及已经被大臣给挤到后头的夏贯,不知道到底应该听谁的比较好。他记得很久以前,似乎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那个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呢?
对了,是公羊光。
谢元安想起那个人,眼神却更加黯淡。
也许当年父皇临终时说的话是对的,只有公羊光在,才能保证庄国的太平。不然为什么他一死,这庄国就不成样子了呢?
“夏贯,派人去乾国大军,问问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是想要这个庄国,还是想要他谢元安俯首称臣,多少给个准话吧。
“皇上,万万不可,如此一来,必定会中了对方的奸计,要是……”
“闭嘴。”
谢元安难得开口让这些人安静。
“如果当初不动边境的那些人,恐怕现在乾国的军队还不会那么快到祁津。现在兵临城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求和。”
“当初是你们说盟约不作数,然后又觉得那群守边境的人不安分,朕觉得你们说的是对的,结果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如果当初按照公羊光签订的协议,只需要赔出去东国和云江流域那两块烂地,现在呢?兵临城下,将帅失心,朕现在就是再把国都给稳住了,又有什么用处?”
“口口声声说国都不能失,朕要是迁都,你们这些人愿意跟着走吗?”
谢元安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当年公羊光的用意,只可惜现在明白这个道理,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