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客忙问:“既是如此,怎么还拖到现在三十好几还没亲?”
猴子正要说,铁三和陈真不约而同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瞎起什么哄?仔细我捶你!”
猴子害怕,吐了吐舌头,摇摇头道:“哎呀!喝了几杯,实在不胜酒力,杜将军,我不行了……诸位大人,猴子告退……”说罢,立即遁地而去。
萧离出了门,立即往小跑去,他很快便登上二,在若莲的房门前站定。
本想立即敲门,又恐奔波了几天,怕是已睡了,因此想了想,手还是放下了。
萧离在门外站了小半个时辰,屡次要敲门,屡次又放下手,为难极了。直到仆妇走上来,喊了一声“大帅”他才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问:“你来做什么?”
仆妇恭敬答道:“回大帅的话:秦姑娘吃罢饭吩咐小的烧了几桶水提上来,让我一个时辰后来把水倒掉……”
萧离摆摆手:“去吧去吧。”立即进了自己的房间,贴在门板,听见仆妇敲门,里面传出一声悉的“进来”,顷,仆妇的脚步声远去,他这才出门,谁知道还未等敲响若莲的房门,那仆妇又像鬼魂般飘了过来,问他:“大帅,您要不要沐浴?”
萧离吓得不轻,正要开骂,忽想起自己一臭烘烘的,的确要沐浴了,便紫酱着脸点了点头。
过了不久,仆妇果然领着几个仆人抬了几桶水进来,于是萧离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又等仆人收拾好了,这才穿上一宽松的青常服敲响了若莲的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却不见人在。
萧离进了门,这才见正披散着一头及腰的半干长发站在窗前。窗前月下的恬静安然,长发被风一吹,飘来阵阵幽香,萧离暗暗咽了一口口水,随手关上门,来到后,轻轻唤了一声:“若莲。”
若莲轻轻“嗯”了一声,回头冲他一笑,说道:“我以为你们会喝一晚上的酒呢!”
萧离见月下的眉目清朗,上传来阵阵沐浴后的清香,一颗心早就把持不住了,瞬间就将拥怀中,喃喃问:“你想我陪你,为什么不说?”
若莲轻声道:“你总有你的事要做,我不能妨碍你。”
萧离道:“你又怎会妨碍我?但凡是你的事,便是至关要之事。无论何时何地!”
若莲轻轻一笑,说道:“好吧,我记住了。你累不累?”
萧离摇摇头,拉着坐了下来,握住的手道:“你想必已累坏了。”
若莲道:“倒不怎么累,就是觉得困,怕是明天要睡上一天了。”
萧离便问:“以后还跟我出战么?还觉得好玩么?”
若莲摇摇头:“打仗哪有好玩的?可是我还是要跟你出去,因为我不想在家里担惊怕地等你,我要和你站在一起,风雨同舟。这样才好。”
萧离“喏”了一声,半响之后,将李绛的话说了,最后道:“我觉得这并不是没可能的……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若莲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难道说你不想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萧离然变:“胡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若莲忙道:“我开玩笑罢了!你何必当真呢?”
萧离“哼”了一声,说道:“胡说八道!该罚!”惩罚似的刮了刮秀气的小鼻子,不无心疼地道,“瞧,不过晒了几天,脸上就黑了一层。”轻轻抚一把,叹道,“好在还是像从前一样!”
若莲抓住他的手,笑道:“你别我!怪痒的!”
萧离依言放下手,一本正地问:“你说我要不要写专折向圣上表明绝不接皇室赐婚?”
若莲眼珠一转,说道:“为什么要写专折呢?我告诉你,我有一个法子,不过呢,一定得等到收复营州才能使出来,到了那时候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你我。你信不信我?”
萧离自是信的,因问:“到底是什么法子?现在告诉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