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接过手帕,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心底叹道:“你沾了我爱妻的香!”然后将手帕随手搁在妆台上,双手搂的腰肢。
若莲体一颤,略迟疑一下,开口道:“夫君不是要给我上的胭脂么?怎么却把手帕丢了?”
萧离道:“爱妻莫急,为夫这就!”说罢把头一低,便印在若莲上,他轻轻吻着,细细吮着,双手不自觉搂得更,于是两人的躯便贴得不风。
直到几乎不过气了,萧离这才离开的,此时怀里的人儿已是满脸嫣红,只见一面气一面带笑说:“夫君的好红啊!”
萧离问:“好看么?”
若莲吃吃一笑:“端的是娇艳滴——好看,比我好看!”
萧离将拉至床沿坐下,笑道:“礼尚往来。爱妻可懂得?”
若莲脸上一红,咬咬凑到他面前。两人本就贴得,现在更是无一丝间隙,若莲心想:这便是亲无间的由来吧。他的气息扑面而来,令自己没来由的到心安,双接的瞬间,若莲角逸出一丝笑,徐徐阖上了双目。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对方。
若莲忙吸了几大口气,红着脸说:“你做什么吗。害我差点不过气了。”
萧离咬咬,盯着想:的滋味真好,真想再来一次,十次,千百次。
若莲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被他盯着越发的窘起来,便把头低了下去。
萧离手托起的下,暖暖道:“爱妻看着我。”待抬起头,他将额前的发丝轻轻到耳后,含脉脉地说:“如此良辰景,能够娶你为妻,我此生无憾矣!”
若莲脸上泛起两朵鲜艳的红晕,眼睛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齿一笑,萧离的心便跳了一拍。
两人含对视。
若莲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旖旎,旖旎得甚至有点尴尬,毕竟两人相识多年,因此脑子一,说道:“不如我们来说个笑话?”
萧离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没头没脑的想起要说笑话,一时反应不过来:“呃?”
若莲清清嗓子,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婆替一个向一个姑娘求亲。婆跟姑娘说:那可了不得的,有三十三年的积蓄呢。姑娘心想,三十三年的积蓄,想必会很有钱,因此便应了。谁知到了婚次日,姑娘一出门就哭了:说什么三十三年的积蓄,其实是……”说到这里,若莲突然停住,差点咬了舌头,自己是脑子进水了么!竟然说这种笑话?
萧离见不说话了,忙问:“其实是什么?”
若莲审视他一眼:“你当真不知道是什么?”
萧离忍住笑,一本正地道:“当真不知道!爱妻告诉为夫罢?”
若莲忙说:“不知道最好。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刚才是胡诌的。”
萧离听了这话,也不再追问,只是一把揽住,继续未完的事业。
他的吻温细,丝丝扣,令若莲意乱迷,欣欣然犹回味间,他的手已落在腰间,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裳渐渐被他褪去,顷,彼此已是坦诚相对。
萧离撑着双手,凝视在烛下朦胧的体,满足地叹道:“若莲,我的若莲。我是做梦也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啊!我如此爱你,那么多年!”说罢他朝圣一般的跪倒,面容严肃而叹,恐冷着若莲,双手在自己上了,这才慢慢朝着心中的圣山去。
他心跳如鼓,着气,一双眼睛水火融,只恨不得拥着至死方休。
见萧离如此肃穆,若莲得俏脸通红,不说话,眉目间满含春,嘟着,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轻轻一勾,萧离已覆在上。
萧离的吻初时温而缠绵,后来就变了激动难耐,他贪婪地亲着上的每一寸肤……
最后,他温而迫切在耳边呢喃:“爱妻,为夫要你,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