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莲轻轻“嗯”了一声，羞涩道：“夫君何须问我？”
两人最终结合那一刻，时间是静止了的。她听见他满足地叹气，好一会儿才问她：“爱妻好吗？爱妻可……好？”
若莲实在是羞窘，在下说道：“夫君……不说话好吗？”
萧离喘吁吁答道：“不好！为夫偏要说！爱妻可好？”
若莲越发难耐，只得说：“好……好得很……”
萧离听了，更加激动不已。
一时事毕，萧离拥住她，拨弄着她汗湿的发丝，心下无限爱怜，柔声问她：“累吗？”
若莲躲在他颈窝下，软声道：“还好。”
萧离喜道：“那再来一次！”说罢未等她表态，已动作起来。
半夜，若莲实在是有点受不了，求饶道：“夫君，为妻累了。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下？”
萧离道：“不行。为夫有的是积蓄……”
若莲一听，悔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萧离又笑道：“光棍有三十三年的积蓄。为夫更了不得，为夫有三十八年的积蓄……这多年积蓄恨不得全都给了爱妻，岂能休息？”
若莲差点就哭了出来，这不是自作孽么！忙说：“夫君，三十八年的积蓄……太，太多了，为妻一时之间实在吃不消。来日方长，夫君还是慢慢来吧，可好不好？”
萧离点头道：“的确是来‘日’方长。”语毕，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细细吻着，好一会儿才放开，又在她额头吻了吻：“我爱你！”又下床剪了烛花，方搂住她，轻抚她的背，让她安睡。
若莲起初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和萧离好好说说的，她想起这十多年的种种事，想好好问问他，究竟是几时开始对自己有了爱慕之情……但太累了，实在是掌不住了，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很快就沉睡过去。
萧离却睡不着，他看着爱妻黑暗中柔美的轮廓，心里像是灌满了蜜糖，甜腻腻的，幸福而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