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莲正欲拿筷子的手便停了下来,交握着两手,叹道:“我们那时的状况实在凄凉得很,欺负我的除了主子,也包括了奴才——其实府邸大了,奴才欺主什么的都是常事。残茶代新茶,主人喝的是残茶,奴才喝的倒是新茶;送来的菜肴,奴才尝的才是最新鲜的,主人吃的都是他挑过的,连用的也比他们好不了多少。我不过熬了那一个月,可怜她是怎生熬过的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