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莲一听完,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耶律德以为是高兴坏了,也微笑地看着,心想这秦姑娘想必是也仰慕我的人才品貌多时,因此一听我求婚才笑得不能自已。谁知等了半天,见笑得满脸通红也未开口应允,便忍不住开口询问:“秦姑娘……本王向你求婚,有这么好笑吗?”
若莲捂咳了半天,方才忍住笑道:“有!”
耶律德不解:“却是为何?”
若莲好容易才止住笑,问他:“你不过见过我一面,对吧?难道是一见钟?”
耶律德道:“非也!本王见过你三次!”
若莲倒奇怪了起来:“三次?”
耶律德点点头:“第一次买字就不说了;第二次在路上相逢,你和当时的太子殿下按辔同行,并肩而立,当时你一袭白,端坐马上,英姿飒爽,宛若天人;第三次,太平公主府中,我作为线,躲在暗,把为太子挡箭的你看得一清二楚。你迎面而来那一瞬,我真想而出,可惜,太子殿下有命,我不能不违……”
若莲不等他说完就问:“那你为何喜欢我?”
耶律德道:“本王也不知道。总之自那年见了你之后,本王就一直念念不忘,心想你无论相貌子都万里挑一,若能娶你为妻,定能为我契丹人传些好后代……”
敢是把自己当给他家族改良后代的生育工了?若莲没好气地道:“我替我全家谢谢你!谢你的青眼有加!谢你的多年不忘!但我看这不可行,没有、只为了繁衍子孙后代的婚姻岂能幸福?”
耶律德忙道:“非也非也!本王并非只为了繁衍子孙后代,其实本王对你有极其深厚的!否则就不会十多年不家了!”
若莲哈哈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笑至极,你不过见了我三次罢了,哪里就至于对我有极其深厚的了?你别说啦,反正我是不信的。还有,你说你多年未曾家可是当真?”
耶律德正道:“我骗你作甚?我的确没有正妻。”
若莲“哦?”了一声,问他:“听你这意思是你有许多妾了?”
耶律德面不改地道:“不多,也就五个罢了。”
若莲咂舌:“你不是说对我有极其深厚的么?你不是说你为了我二十年不曾家么?那么我问你:你那五个妾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耶律德道:“纳妾不算家,娶妻才算么!你连这个也不懂?就好比中原人的通房丫头一般——中原但凡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有哪个没有通房丫头的?究竟哪些不算么!公子有通房丫头还不是照样娶正妻?正妻才是绵延香火、传宗接代的人,妾侍和丫头哪有这个福分?你说是不是?”
这个神奇的脑回路!若莲有点头疼,因问他:“听你这意思,敢你喜欢我都是假的了?”
耶律德摇摇头:“秦姑娘何出此言?其实我心里想你已想了不下于千百万遍了,只是一直寻不到你,直到几个月前我听见阿洪四找你,向他仔细打听一番才隐约猜到是你,因此才把响箭给他,让他一找到你就给我放信号,我好过来寻你相认。天可怜你,你我也是有缘呀!竟真让我再见到你了!”
说到这里,真诚地看着道:“秦姑娘,你就答应我吧,嫁给我,做我的正妻,为我传宗接代——将来咱们的孩子肯定是人中龙!”
若莲听得以手加额,无奈地道:“你这算什么喜欢啊!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念念不完、一心一意想要见么?又怎会有心纳妾?”
耶律德道:“你不是男人,你不懂。这么跟你说吧:有些人,你见到的第一眼,首先想到的是拥怀,而不是抱上*床。秦姑娘,你就是这种人。我啊,想拥你怀已很多年了。这些年来,我心心念念想你、念你,直到今天方能见到你。可是好不容易啊!你就从了我吧,你不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就是契丹的大酋长了,我准备自封契丹汗国,到时候你就是王后啦!可不是比将军威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