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你今年几岁了?”
脸上挂着横,油满面的男人将爪落在肩上。
燕卿卿眸骤然一凛,视线落在肩上的手,想着该如何寻找切口,才能毫不费力的将其砍下。
“人儿可是不会说话?那真是可惜,待会儿哥哥们疼爱你时,都听不到妙的声了呢……”
话张口就来,燕卿卿绷锋利的弧度,手死死抠着瓷瓶口,耐心的等待着时机。
不,也不躲,只低着头,乖顺的模样令三人放松了警惕。
其中贴着墙边的男人动了动,出一条窄窄的隙。
燕卿卿藏在发丝下的眸骤然一闪,就是现在!
迅速将瓷瓶一扬,瓶子里的末霎时倾洒出来,离得最近的那个男人惨厉的了一声后,重重摔倒在地,子不断的搐。
燕卿卿从墙边挤出去的时候,余中瞄到这一幕,心中大快。
老天厚待,这次不是迷药,是陀,虽然仍然不是什么伤害力极强的毒,但也足够这三个人吃上些日子的苦头!
燕卿卿满意的勾,却在下一秒,笑容陡然僵住。
奔逃的脚踝上突然多了一丝冰凉的触,牢牢的拴着,后一个后劲儿,整个人防备不及,扑通一声趴跌在地,幸而反应的及时,若不然这青石板砖便要将脸划破。
燕卿卿被一大力拖着后退,回头,见三个彪形大汉倒了两个,还剩一个正一脸狠,手中握着甩出来捆在脚上的铁链,恨恨拖拽着。
靠,这什么运气!
本以为是三个普通的酒鬼,没想到其中还藏着个懂武功的!
这酒鬼定是在撒毒时闭气,才没有中招。
上懂行的,燕卿卿自认倒霉,索不再挣扎,任由着他拖拽。
腹的衫在地面,布料大概是破损了些,春衫薄,已到地面时的痛。
不消片刻,人已被他拽到跟前。
燕卿卿火速翻,将破损的衫拢好,一脸戒备,还在马不停蹄的寻找机会。
但显然已吃过亏的酒鬼不是好糊弄的角,他大手一把掐住燕卿卿的下,力气大的几乎将骨头碎。
吃痛皱眉,略显苍白的面上呈现一丝痛楚,再衬着那凌乱的衫,脯微微鼓起的弧度,令人脉沸张。
酒鬼了,眼底流出:“原是个人,这正好,省的哥哥用起来时,心里头膈应!”
燕卿卿不答话,只一双眸狠狠的盯着他:“我保证,你若敢我,会死的很惨。”
酒鬼闻言哈哈大笑,他三角眼里一丝闪现:“哦?你可还有什么毒没使出来?”
燕卿卿冷着脸,姿态不惊不慌,心底却乱一团。
这次真是没招了!
“小贱人,你害我两兄弟,还在此大放厥词,我会死的很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这酒鬼不再废话,大手一挥,便要撕裂的衫。
燕卿卿被他用铁链困住,动弹不得,正闭双眸,心里头盘算着若是当真逃不过这一劫,便咬舌自尽算了时。
预料之中的撕裂声没有响起,四周静的犹如没一个活人般死寂。
抖着眼睫,睁开一条隙,但见面前的彪形大汉还保持着兴奋的狰狞的表,却僵的滞留在原地。
燕卿卿唰的跳起,挣脱铁链,一回头,对上一张银质面。
“你该信话的,你会死的很惨。”
江甚一袭鎏金紫衫,徐徐走来时,摆滚动着,镶了一圈金线的边儿便如同天际滚动的云彩。
燕卿卿心头平静的很,见江甚走至跟前,细细将上下打量了个遍后,又将平淡无波的眸落到那彪形大汉上。
“哪只手了你?”
燕卿卿顺势指了指那大汉的右手,几乎是手臂刚抬起,那大汉便瞳孔一,右边臂膀从肩胛被削落,一只右臂落在地上,迹斑驳染红了青石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