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元期是三日前接到的线报,燕卿卿带着四十万大军,正在往京师来的路上。
彼时,他正埋首案中,旁站着个低眉顺眼的董婉儿,正在拂袖替他研磨,几乎没有存在。
董莽传达着消息后,便跪在殿中,将头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上神。
燕元期还保持着握笔批阅奏折的姿势,僵了良久,温润的面上忽的出个复杂的笑容来。
他漆黑的双眸发亮,边笑意越来越大。
哐的一声,手中狼毫被扣在案上,笔尖的墨水溅在董婉儿的上,染了一片黑。
“好,好,好,终于回来了!”
燕元期连说了三个‘好’字,字字不同语气。
第一个好,五分怨。
第二个好,三分念。
第三个好,两分痴。
这一刻的燕元期,似乎将这五个月以来所有丢失的生机都找了回来。
他霍的看向董莽,快速的吩咐着:“去,去给朕将罗将军找来!”
董莽应声而退,燕元期只觉得腔中燃着一团火,这团火促使着他不断向前。
回来了,带了四十万兵马。
燕元期轻笑,觉得这位十四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四十万兵马,怎么能够将大燕的江山从他燕元期的手中剥离呢?
不过没关系,既然想战,他便陪玩一玩。
前两次都让从眼皮子底下溜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失误!
他会牢牢将困在边,至死方休!
这座紫城,便当他送的礼好了。
十四妹妹,别来无恙啊。
“殿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旁传来董婉儿轻的声音,燕元期眸底霎时冷却,他扭头盯着,眸前所未有的鸷。
“朕何时允许你说话了?”
董婉儿子一颤,水眸逐渐暗淡。
放下手中的徽墨,跪在地上:“请陛下放臣妾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继续回你的青 当个万人枕千人骑的 子?”
燕元期掐着的下,着抬眸直视他。
面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董婉儿心口疼,垂下眼睫,声音没有波动:“臣妾欺骗陛下,罪该万死,陛下若是不想饶恕,便杀了臣妾吧。”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
燕元期掐着下的手顺势到那纤细的脖颈上,肤触腻,太瘦了,瘦到他一只手都能掐的过来的脖子。
掌心有脉搏跳动,正一下下触动着掌心的皮,又麻又痒。
燕元期眸一深,的皮肤细腻到不可思议,是触,便令人止不住的心神漾。
果然,当子的,都是如这般拿体做武的么?
但不得不承认,的体,的确是最好的武。
燕元期掐着脖颈的动作不收,直接俯咬住的耳垂,轻捻慢抹。
到控制不住的轻颤,燕元期冷笑一声:“真是一副卑贱的体,不过你赌对了,朕目前还不想杀你。”
因为的子,是超乎想象的甜,令人沉迷。
董婉儿面上尽褪,不知,不知为何旁人眼中温文尔雅的陛下,唯独对狠戾异常。
他的暴戾,他的狠辣,尽数在面前呈现。
是因为用假的红石砚欺骗了他的原因么?
不像。
董婉儿想不明白,也不敢想。
只本能的用手抵在燕元期的膛,低低道:“陛下,不可以。”
燕元期眸子深沉的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暴的拂开的手,欺而上。
董婉儿惊恐的护住小腹,一句话只来得及说一半,便在齿缠间淹没。
“陛下,我有了……”
燕元期也只听了一半,有了?有了什么?
下的 如顺风而行的舟,载着他不断的前行,海浪拍打着,推动着,起伏。
董婉儿咬着下,体一阵麻之际,心口却像破了窟窿,止不住的冷风往里头灌,直到一颗心麻木的再也觉不到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