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扉边一盆绿萝开得正盛,一派葱郁景象,可赫连十兰却是看都没看一眼。
这是月来府里的那一日一起带着过来的,养到如今也有不时日了。先前他的书房里从来不容许有这些东西出现,月改变了他这个习惯。
故而府中的院子也种了不花草,他偶尔得了闲也会去看看,一向不动手打理。
“下去吧。”
赫连十兰冲着守在一旁的人冷声说了一句,便见他乖觉退下,问都没问。因为他知晓,他们家这个主子,说话素来只说一遍。
赫连十兰手了眉宇,子有些疲累。他今日设计这么一出,还特地调离府上的下人,为的不过也是试探。他没想着让那些男人,原以为会恫吓功,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有些手。
而且,如今的明棠,真的不如从前那般弱了。
当真是失忆了吗?
随着门外一长两短三声叩门声,赫连十兰的角复现笑意。未询问就可以进他书房的人,也就只有一个月了。
随着一阵魅人幽香沁鼻息,赫连十兰起主动迎了上去,大手一捞,一个分外软的子就落到了自己怀中。
着这张和那个人几近相似的玉质面容,一阵莫名的思绪涌脑海。他顾不得再做他想,而是对着那张微启的朱就吻了下去。
月动地出双手勾住赫连十兰的脖子,着来自他肆无忌惮的掠夺。
“王爷……”
轻轻咬住赫连十兰的耳垂,又接着说道:“王爷,您是爱我的,对不对?”
“是……”
又是一阵纠缠,屋一片好春。
……
次日一早,赫连十兰才从管家的口中知道了府门口有一尸体的消息。好在发现的及时,已被人理过。不然若是随便被过路的人发现,那可就完了。
“查明份了吗?”
赫连十兰看着满是污的尸体,一时只觉得有些恶心,不掩了掩鼻。
“暂时没有,总之并不是我们府里的人。今日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王妃院子里有一块地方有一小块迹。因是在屋檐下,故而没淋着雨,也没人理。”
赫连十兰大概能料到是谁,便朝他挥挥手,“理掉吧,不用再往下查了。”
他顿了顿,又接着问,“没事吧?”
管家急忙点头,“我今早过去了一趟,王妃已醒。我也问过绯嫣,上除却前两日的剑伤以外,也无别的伤口。”
赫连十兰朝着最里面的那间院落走去。长长的路他且慢慢走着,也不由回想起了才与婚的那阵子。若抛却一切,的确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八王妃,是一位称职的好妻子。即使他们之间毫无爱,但依旧不失规矩,不吵不闹,淡雅如。
即便是他从外面带了别的人回来,即使是在面前让目睹着他同月亲热,面上也都没什么表可言。曾几何时他也曾问可想家,可要回去,可觉得委屈,都一一否定。
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规矩”二字。
就是这样一个被他玩腻的人,既不全属于他,也不为他所用。
所以才对动了杀心,讵料九死一生,回来变了个人。
还真是好笑……想到这,赫连十兰冷如冰山的角微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出来。
他一脚踢开了门,坐在案桌边正用着早膳的燕卿卿面无惧,一边的绯嫣却是吓得不行。
“昨夜睡得可好?”
赫连十兰兀自在对面坐下,绯嫣忙准备了一副碗筷,又舀了一碗粥。
“好的。”
的态度一如从前,不,比从前还要来得冷淡。
赫连十兰继续试探,“听说有人昨夜夜袭王府,想要置你于死地?”
“是你吗?”
燕卿卿几乎是毫无犹豫地就问了出来。
赫连十兰没料到会这么问,一时间不呆住。绯嫣吓得子有些发抖,心里又惊叹着自家公主的胆量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