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听他直直问道:“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吃多有多。”
他这态度和昨晚完全迥异,不得不让燕卿卿怀疑他是有神分裂或是对自己有所图谋。
昨夜他的话可到现在都记着,他一直是想要让死的。
搞不好这还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于是咽了咽口水,还是摇了头,“不用了,我现在不饿。”
却见他亲自去外阁给自己倒了一盏温茶水进来,燕卿卿并没有接过,而是有些愣愣地看着他。
赫连十兰角的笑逐渐僵,“我说过,我不会在王府里对你动手。你要是不喝,我喂你?”
说着他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就要冲自己而来,燕卿卿赶忙夺过他手中的茶盏,尽数将里面的温茶喝完。
于是赫连十兰又重复了一下先前的问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面条。”
燕卿卿随口应了一声,绯嫣领命退了下去。
赫连十兰投以燕卿卿饶有兴味的目,却听直接开口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怎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明棠,你变得比以前聪慧了。”
听着他这话,燕卿卿只为那个名唤明棠的子到可悲。
“你直接说好了,不用管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赫连十兰此时心里对这个燕卿卿也已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明明以前的是那般唯唯诺诺,与现在太多反差。
不过即是聪明人,那话必然也是直接挑了明说的,当下便道:“明棠,我要让你写一封家书回南国,我要邀请他到这里来做客。”
这种被人利用的觉实在难,而且现在囿于此地,只能听他的。
“我中的是什么毒?”
燕卿卿小心翼翼试探着赫连十兰的脸,却发现他面上除了冷漠以外再无其他。
“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已暴毙而亡。大夫说要喝上十天半月的汤药,你体的毒素才可以完全被清除。”
见他还要说,燕卿卿直接打住,“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说什么我自然是要照做。不然到时候你了我一天的解药,我都将必死无疑不是?”
心中虽有些怀疑,但有关毒这一类的知识,了解得还是不够彻,故而姑且也只能先信了他的话。
得先活下去,才能有更多的出路。
现在的明棠可比以前有趣多了,若是能将为己所用,自己不也是如虎添翼吗?
想到这,赫连十兰的语气一改先前的生,“你乖乖写封家书回去,就说你中了毒,子严重不适。恰好他和你也多日未曾见面,你想念他,便邀他来西周做客。只要你乖乖地写信,每日的解药我都不会了你。”
那双瞪得正圆的杏眸里波婉转,薄面,一头如瀑般的乌发随意垂落肩头,看得赫连十兰心竟是莫名的一动。
生的很,除却房花烛夜那晚以外,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觉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起去了一边。
“写完了记得给我看,我要确认过一边你才可以寄出去。另外,这两日不许再出房门一步。”
燕卿卿看着他离去的影,一时无话。
……
两日后,南国,正堂大殿。
明长灯接过太监递来的书信,看着“哥哥明长灯亲启”这几个字时,恍若间他的脑海里又映现出了那张自己曾朝思暮想的面容。
转瞬间他就收回心神,拆开后自己在心里念了出来。
一旁的太监是亲眼看着他的脸从平淡到铁青。
明长灯重重将信摔在桌上,太监吓得是直接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阿棠怎么好好地会中毒?”
他压就没把明棠的毒和自己给的那个锦匣联想在一起。
其实当初那个锦匣他让人给绯嫣的时候是说要留给赫连十兰,不想绯嫣没听完全,就直接给了明棠。
明棠在西周的况他通常是靠着偶尔的书信来得知。如今看着这有些眼生的字,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