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灯信誓旦旦地说着,罢了又望向赫连十兰,他已派人下去核实了。
于是这气氛一时僵住,燕卿卿冷凝着脸,心里也只为这个明棠感到可悲。不论此事究竟是谁的手笔,她都是最可怜的受害者。
半晌后,管家沉着脸,迎着稍暗的月光踱步而来,“回王爷,一切都属实。那的确是晋国当年一战的行军分布图,那下面还有晋国第一武将赵岩的署名以及日期。”
赫连十兰朝他挥挥手,继而又往客席走去。他在心里想着黄晔这么做究竟为何,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答案能够将此事说通。
那就是黄晔想要杀了自己,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念此,赫连十兰不觉眯了眯眼,嘴角一抽道;“看来这中间是有些误会。我就说,你身为明棠最敬爱的哥哥,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要利用她来对我造成威胁呢?”
明长灯却是装傻道:“黄晔与你无冤无仇,又为何要害你?”
且听赫连十兰好整以暇地问道:“这要问他,问我可没用。不妨你回去也装作无事地问问,看看他究竟是准备对我做些什么。”
见赫连十兰转身回了自己座位,明长灯逐渐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给解药……”
话毕,赫连十兰就退了席,管家也上前跟着。
明长灯慌忙将药吃了下去,双腿有些发软。
燕卿卿朝他跑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长灯却是双手抓住燕卿卿的双肩,随后又说道:“阿棠,你信我,你信我,那锦匣里会藏有毒药,我根本就不知情啊。”
他何必这么急于解释,难道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吗?
但她还是顺应着他的话道:“好,我相信你。只是哥哥先前不是还说会想法子将我一起带回去吗,为何现下不提?”
“阿棠,若是你眼下跟着我一起回去,那只会惹他怀疑。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委屈了阿棠继续待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