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又道,“而且你该想想,秦砚那日被小丫头骗走,可最后找到他的还是你,他若心里没有你,怎么会回头?”
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花妮呆呆看了会,才问道,“你不是讨厌他么?干嘛替他说话?”
琴瑟无奈的叹口气,“我是讨厌他啊,可是你喜欢啊!我能怎么办?”
“琴瑟!”琴瑟好无奈好无奈的样子逗乐了花妮,花妮心头蓦地一热,大大抱住了琴瑟,“你对我真好,可惜我不是男的,否则我就娶了你回家,一辈子都对你好!”
琴瑟一把推开,点着的鼻子,“你这满跑火车,高兴时什么好听话都说,说完了转头就把人抛在脑后,你这话留着骗你那夫君去吧,我可不信!”
“我哪有?”
“没有?刚还说要一辈子和我做朋友,转见到我就假装不认得,有口无心的小骗子!”
“……呵呵!”琴瑟,你这是要翻后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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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琴瑟分开,花妮几个快步就追上了秦砚,看到前面青衫薄袖的青年,背着手,宽袖随风起了又落,袍角竹叶迎风而动,好一派优雅闲适。
花妮本觉得有些话并不必问,已有了答案,可此刻,听了琴瑟的话,又觉得想再问问。
“夫君,听了翠儿的话,你还觉得杜心若与此事无关吗?”
今日辛苦一切,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秦砚看清杜心若的为人。
可秦砚似乎并不如所想,“现在下定论还言之尚早。”
“为何,翠儿不是都招了,说都是杜心若指使的。”
“可最后也反口了,说是一时糊涂。”
“可那是见到了杜心若才改的口,随便什么人一看也能猜到,这事就是杜心若指使的翠儿!事实摆在眼前,难道夫君还不肯相信?”
闻言,秦砚停步,清冷的眼神扫过来,“事实?什么事实?这件事翠儿参与其中的确不假,但是到底是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还未可知,并无实际的证据证明此事是心若指使,不是吗?”
“还需要什么证据?如果不是杜心若指使,翠儿有多大的胆子敢去害我,又和我有多大的仇要这么害我?夫君这么聪明,我不相信你刚才觉不到杜心若存心供,迫翠儿改口!”
秦砚嗤笑一声,深深看着花妮,意有所指,“觉?我不相信觉,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和我耳朵听到的,其余的,我姑且观之!”
没想到秦砚这么固执,花妮不可置信的看了秦砚半天,才咬着牙道,“你要证据是吗?好,我会找到证据的,到时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看花妮气哼哼的走了,秦砚才缓步跟上。
他从前也相信觉,可最后才发现,觉也会骗人,觉最是不能相信。
凡事靠觉,最后伤的,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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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一事已了,花妮就想找一定要找到证据,翠儿的口供已不足以为证,但是还有一个关键的证人,那就是舅舅。
舅舅一定知道此事和杜心若有关,如果他肯亲口证实,到时秦砚总该相信此事是杜心若主使的。
所以找到舅舅刻不容缓。
比起找到舅舅报仇,花妮发现,更希的是,要让舅舅说出真相,让秦砚相信自己看错了人。
舅舅拿了银子跑路,但舅舅还有个相好在百花,就是玉红,于是花妮便去找玉红,却不想金大娘说玉红几日前被舅舅赎了,早就不知所踪。
花妮一听,便知道自己来晚了,早该想到,舅舅拿了银子就会给玉红赎,但若是如此,那么舅母……
花妮一想到这里,便去了舅舅家,舅舅家铁将军把门,舅母也不在。
找不到舅舅,花妮失的回了家,却不想正到秦砚开门出来。
花妮打了个招呼,“夫君,你要出去吗?”
秦砚就定定看着,不说话。
见秦砚不搭理自己,花妮也没太在意,就往自己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