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负心汉三个字,秦砚子动了一下,花妮以为他要挣开时,秦砚开了口,自嘲的笑笑,“痴心的何止是子,负心的又何止是男子?”
秦砚在暗示什么?
花妮听出了点潜台词,一颗八卦的心狠躁动,“夫君这话的意思,是被什么子负心过吗?”
谁?
杜心若?
不算吧,严格来说,因为他们定亲所以秦砚和杜心若差阳错,也算不上杜心若负了他。
那是不知道的人?
花妮突然来了兴致,“真有此人吗?介绍我认识……”
还没说完,秦砚一把开,回款了款袖子,看花妮瞪着自己,秦砚淡道,“离我远点!”
“有病啊你?”花妮火了,刚才还说的好好,突然就翻脸了。
秦砚淡笑着提醒道,“这样拉扯,有失体统,娘子莫要有下次了!”
花妮瞪大眼,“你现在跟我说体统?刚才怎么不说?抱了半天你才说?”
现在跟上纲上线的,早干嘛去了?
一说到这个,秦砚没了笑,没好气的瞪他,“你以为我不想,要不是我打不过你!”
花妮憋不住笑了出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砚脸黑,袖子一拂转就走,“记得你的姜汤!”
等秦砚出去了,花妮才收了笑,着下若有所思。
一说到负心子,秦砚就变脸,有意思。
看来真有这么一号人,好想认识一下,请教一下也好啊。
有机会要从秦砚里套套话才是。
……
等花妮熬好了姜汤进来,舅母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秦夫人和秦砚陪在一边劝解着,却也是白费力。
小金仔趴在床头哭着喊娘,可喊了多声,舅母都像是听不到。
而那个可怜的小堂妹,似乎也像是知道了自己被遗弃了一样,闭着眼就是哇哇大哭。
花妮将姜汤放在一边,走过来打量舅母。
舅母面如死水,双眼无神的看着房顶,满眼写着的都是绝二字。
明明跟舅舅吵架了,却还那样放不下金仔的舅母,明明被舅舅伤了心没了,却为了小堂妹努力回,明明那么放不下孩子的舅母,却现在对于两个孩子的哭声置若罔闻。
这心得伤到什么地步?
“娘。”
花妮喊了一声,秦夫人回头,抹了抹泪,看着舅母又难过了,“你舅母从刚才就不说话了,什么话都不说,我担心想不开。”
“娘,你先去休息休息,也许难,不想说话,等想说了,自己会说。”
“可我担心想不开。”
“娘,我陪着舅母,你放心吧!”
秦夫人点了头,花妮又跟秦砚道,“夫君,你带着小堂弟出去玩会吧!”
秦砚跟花妮眼神对上,明白想单独跟舅母聊聊,他想舅母上次来,跟花妮聊的投机,许花妮说的话,舅母能听进去呢?
“好,那你陪着舅母。”
秦夫人和秦砚出去后,就剩下花妮和舅母两人,花妮看看还哭着的小堂妹,又看着舅母那麻木空的眼神,花妮恨道,“舅母,你何苦为那种负心汉伤心?你都要为他死了,可他却在别逍遥,你为了这种人伤心,值当吗?”
舅母充耳不闻。
花妮忍不住一把抓住舅母的手,咬着牙道,“舅母,那种人不值得你伤心!你想想,你还有大把的逍遥日子可以过,何苦为他去死?你想想,将来堂弟堂妹长大材,娶妻生子,你到时儿孝顺,儿孙绕膝,别人都会羡慕你,而舅舅呢,他无儿无,无妻无子,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羡慕后悔的份,你不想看到这一天吗?”
舅母虽然面无表,但眉头皱了一下。
花妮看着舅母这样,想起前世的自己,心头难过不已,“舅母,其实你的心,我真的明白,痛不生,生不如死,一片真心错付,恨不得从来不认识这个人,是吗?”
“不,你不懂!”
没想到舅母竟然开口了,花妮愣一下,惊讶的看向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