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鬼故事吧!”秦砚无语的看着房顶,他为什么要在大晚上不睡觉,听鬼故事?
是她有病还是他有病?
不过秦砚意识到了,花妮就是不让他睡觉,他还是配合一点。
早死早超生!
花妮在门外清了清嗓子,开了腔。
……
“从前,有一个穷书生,他苦学数年,准备上京赶考,途经一间破屋,他便留宿在此,打算休息一夜,明日再去赶路。”
花妮爱听书,总听那些说书的,也练了一副好口才,说起故事来比念诗可有意思躲了?
抑扬顿挫,起承转接,加上她微哑的音色,秦砚想,如果她去说书应该也是挺受欢迎的。
听不到秦砚回应,花妮刚开了头就停了下来,“夫君,你在听吗?”
秦砚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闻言翻个白眼,这么无聊的故事,无聊的开头,有什麽好听的?
“在听在听。”
好敷衍!
不过只要他听就好,她又没指望他夸她说故事说的好,她就是不让秦砚睡觉来的,花妮又打起精神,精神奕奕的讲了起来。
“此间破屋地处荒凉,人迹罕至,夜里尤为恐怖,可书生年少气盛,凭着一股血气就住了下来,夜里,他正在读书,便听得有人敲了两下房门……”
咚咚!
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秦砚刚酝酿的睡意被吓跑了一半,忍不住磨牙道,“你敲门干嘛?”
“这样才能身临其境啊!”
身临其境个屁!
秦砚想爆粗。
听出秦砚的烦躁,花妮体贴道,“夫君,你是不是困了?我还继续说吗?”
如果不让她说,她又会整什么幺蛾子?
“……你说!”两个字,秦砚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嗯嗯。”花妮像是受到了鼓励,连起调都高了一节。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书生不理睬,装作听不见,可门外人却喊道,公子,公子……那声音若翠鸟啼林,端的悦耳,一听便是位妙龄女子,声音如此美妙,叫人难以拒绝。”
说到此处,花妮顿了一下,“夫君,你猜她是谁?”
秦砚闭眼深呼吸,她是讲故事还是问答题?
讲一段问他一次,分明是怕他睡着。
秦砚被吓醒,确实没什么困意了,即使有心不搭理花妮,但也将那故事听了个分明,此刻花妮一问,秦砚撇嘴。
能是谁?
不外乎是大户小姐仰慕公子,想要一见成其好事。
再要不就是狐狸精兔子精之类的,想要吸阳气什么的,还能是什么?
但秦砚真的连说话都懒得,“不知。”
是有多敷衍?
连道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