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瞪着门,不过接下来又开了口,“书生一听是位子,便满腹疑,这里荒山野岭,人迹罕至,怎么会有孤子前来?想来并不是正人家的子,书生不予理会。
然门外的子不肯罢休,又敲门道,“公子,求你开门,救救我?子声音急切又慌乱,显然是害怕至极,书生仁义,此刻无法置若罔闻,便问道,“为何求救?”
子说道,“公子,我是城外十里张员外家的小儿,爹爹将我许了邻县的陈公子,几日前送亲路上,却不想遇到了土匪,将我劫了去,要我做压寨夫人,我假意顺从,趁机逃了出来,到了这里,求公子救救我,我若再被他们找到,恐要被活活打死!”
子说完,便哭得期期艾艾,甚是凄惨,人心生怜惜。书生不是本地人,并不了解这里的事,听得子说的合合理,便起了侠义之心,当下便要起开门。
然子等了半天,却未见动静,涩道,“公子若肯出手相救,小子今夜愿听公子差遣,只求公子救救我!”
这差遣是什么差遣?是个男子都听得明白。这等的事,天下的男子都不会拒绝,夫君,你说是不是?”
秦砚打了个呵欠,终于要结尾了。
“接续。”
“可那书生却偏偏笑道,“不了,谢谢小姐意,小姐还是走吧,莫要再打我的主意。”书生竟然拒绝了,难道他是柳下惠不?”
花妮说到此,一个长长的大停顿。
秦砚本来翻了个,就要睡了,却不想听到意料之外的剧,好奇心被掉了起来,追问道,“为何?”
花妮一笑,站着有些累,靠着门坐了下来。
夜里寒凉,也穿的淡薄,一阵冷风一过,花妮一个喷嚏。
又是一个喷嚏。
子闻言,甚是惊讶,问道,“公子的话,我不懂?”
那书生虽然年轻,却是心思活络之人,即使有迷,也心坦,只说道,“你说你是逃出来的,虽然有刻意装出来的慌乱,可你说话之间,呼吸自然,未有|息,这是第一,第二,本来你说的故事甚为圆满,我便动心要救你,可你说到以相许,却让我开始怀疑,一个小姐,还许了人家,怎会轻易委他人?这不是良家子的作为。”
子听到此,便知已被书生看穿诡计,无奈道,“公子所言不差。”书生笑道,“我出门时,家中老人说夜宿山里,一防野探门,二防山鬼魅,说山最爱化作小姐骗书生,我本以为是说笑,不想是真的。”
子叹服道,“公子聪明,可公子却猜错了,我并非山鬼魅,我是人,我的故事也是真的,只是那群土匪才是山鬼魅,我被他们捉去以后,被他们要挟,人害人,公子心善,理当有福报。”
子说完,便急道,“公子快逃吧,我骗公子不,他们恐要直接下手,此地不宜久留,公子快些走吧。”
书生听到此,也是慨,难怪子故事如此圆满,原来是真的,怜惜子也是个可怜人,便问道,“那你呢?”
“我是逃不了了,我留在此,还能帮公子拖延一二,公子念在我及时示警,肯去我家里报信,求他们请了高人来救我!”
书生听到此,心中顿生一正气,弃子而逃,非君子所为,便道,“小姐,跟我一起逃吧?”
“公子不行的!”子听得声音慌乱,像是要哭了,“你们,你们别过来,求你们放过他……啊!”
花妮一声惊,便没了动静。
秦砚腾地坐起来,惊慌的看向门外,吓得一冷汗。
的确是,临其境!
缓了几口气,秦砚才回了神,向着门外,“说啊,然后呢?”
门外没动静。
“花妮?”
没人回应。
秦砚不及多想,披下床,蹭的拉开了门。
门外冷风阵阵,空无一人。
……
“你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