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狠狠一扯,花妮猝不及防,就被秦砚摁在门上。
花妮回过神,就要推开,却不想秦砚快一步,将两手摁在头顶,子靠过来,将摁的死死的。
没想到秦砚力气这么大,花妮竟然一时挣扎不开。
“秦砚!”
花妮真急了,也真的害怕了!
秦砚是君子,讲究动口不动手,再生气的事也不会到动手,可此刻,他将摁在门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眸中似有火焰再烧,烧得心慌意乱又口干舌燥。
“怕了?不是要讲故事吗?继续!”
看到的慌乱,秦砚好像扳回一城,就那么轻松的摁着,好整以暇的闲适,像是猫抓到耗子一般的逗弄。
“还继续什么!讲完了!”花妮没好气的瞪着秦砚,这故事是信口乱编的,还要讲什么?
头顶秦砚呵呵的笑,热气吹的花妮额前的碎发飘拂,看偏头避开,秦砚才悠悠道,“怎会?不是子说公子要救了自己,便要听公子差遣吗?公子既开了门,便是已有了救人的动作,那这子该以相报不是吗?”
说到以相报四个字,秦砚说的格外的慢。
花妮慌得抬眼,看秦砚眉眼带笑。
秦砚偏清冷,大部分时候都是冷清清的俊俏,就算是笑,也是笑得含蓄,人不敢太过亲近。
可此刻那笑,带着三分邪气,坏坏的,看的人心乱如麻。
花妮竟不敢再看,低了头。
秦砚只穿了中,刚才匆忙起床,又与花妮几个动作,此刻领口大开,半遮半掩,微微出白净的一对嶙峋的锁骨,线条明朗,着致,再往下是……
花妮轰得脸上着了火,得闭了眼睛。
屋昏暗,只有门外清冷月。
溶溶皎月,衬得怀中子肤白皙,此刻睫轻颤,一下一下,颤在了秦砚心上。
秦砚开口时,不自觉的声音都轻了,“说啊,怎么个以相报?”
天哪,秦砚报仇来了!
花妮生无可,闭着眼,体会了一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完了!
以为秦砚在找茬,可若此时睁眼,便能从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花妮垂死挣扎的扭了扭,挣不开,咬着牙讨好道,“夫君,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
秦砚拒绝,带着笑,“就这样吧,不是要临其境吗?”
临其境个头!
秦砚太难搞了!
花妮闭着眼,就觉秦砚的气息在脸上梭巡,像是在看,那好下口。
绝对不是暧|昧亲昵,而是咬一口泄愤!
来的不行,来软的也不行,花妮不安挣了挣,急的想哭,“夫君~”
软软的,跟猫一样,的人心生怜惜。
可乖顺的靠着门,就那么闭着眼,人看着又止不住的想要……
秦砚脑子里不可控制的有了以相报的画面。
……
手上一松,迫人的气息突然没了,花妮睁眼,看秦砚退开两步,也不看。
这么好心放过了?
花妮很是意外,看秦砚背对着,子僵,几个深呼吸。
“夫君,你没事吧?”
秦砚的反应有些迟钝,头也不回的,“……嗯。”
好半天,秦砚回头一看花妮还在,“你还不走?”
花妮是想走啊,可是想想自己湿了的被褥,回去也睡不了,而且这回被闹得一点也不困了,还特别有神。
“夫君,我们再聊聊天吧?”
秦砚看一眼。
“当我没说。”那个眼神,好可怕!
秦砚一言不发的扶着门,请君走人的意思很明显。
花妮迫不得已道,“夫君,我床湿了,没法睡才来闹你的,你让我呆一会吧?”
留下来,跟秦砚说两句,总比回去孤枕难眠的好。
“走!”
“啊,你还让我走?”觉得秦砚听到这个,做人夫君的应该是让出床铺,他倒好,直接人走。
“你走不走?”秦砚似乎没了耐心,开口是嗓子都是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