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秦砚直接一把推开了花妮,木着脸道,“好好说话,别凑这么近。”
秦砚把自己的椅子搬远了些。
花妮悄悄吐个舌头,正正的求教,“夫君,你还没说呢,这什么意思?”
花妮又指着那句香艳非常的诗问秦砚,哼哼,看你怎么接?
“这是说前朝杨贵妃和玄宗皇帝的,两人恩爱非常,白居易为歌颂两人爱,写下这首著名的长恨歌。”
“那这句的意思呢?”花妮异乎寻常的执着。
“读诗读意,读韵味,知道背景,理解诗人作诗的初衷,再去自己体会,你先体会体会。”秦砚四两拨千斤,花妮被堵了回去。
体会个屁!
过一会,花妮疑道,“既是好爱,那为何长恨歌?谁的恨?”
秦砚放下书,叹口气,“安禄山之乱,杨玉真卒于马嵬坡,是玄宗皇帝亲自赐死在一颗梨树下,自然有恨。”
“他既那么爱,为何又要赐死呢?”
花妮问的很轻,见秦砚看过来,花妮嗤笑一声,“可见天下男儿皆薄幸,就算是皇帝也逃不开负心二字。”
负心这个话题,实在不是很愉快。
秦砚默默转开,“负心之人,不分男。”
“夫君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到底被谁负过?”
花妮又开了个话题,若然秦砚愿意说,那就彻底达到干扰他的目的了。
可惜秦砚一点也不上钩,冲冷笑一下,再也不理了。
过一会。
“夫君,这句诗出自何?”
秦砚一看,是《子夜歌》,瞬间头都大了。
“你怎么总看这些个……”余下的话,秦砚真的说不出口。
“这些个什么?”
花妮端的一脸无辜,秦砚跟对视半响,扭过头,吐掉一口气。
他脸皮真没厚,遂败下阵来。
“夫君,你懂不懂这诗的意思?”
“不懂!”懂也不想说,他的书房里哪来的这些诗呢?
他记得这本被他看过一眼,就压了箱底,是怎么翻出来的?
以为说不懂就打发了花妮,谁知道正中花妮下怀。
花妮一脸兴奋,“太好了,我懂啊,难得有夫君不懂而我懂的东西,我给夫君讲讲吧,这个子夜歌呢,宿昔不梳头……”
“不用了。”秦砚深吸一口气,“我懂。”
“夫君,你真的懂吗?那你给我讲讲……”
得,又绕回去了!
秦砚想吐。
再懒得理,秦砚搬了几本书摆在他和花妮之间,跟三八线一样。
在花妮瞪视的眼神下,秦砚摊摊手,“读书讲求静心宁神,我们各读各的,互不干扰。”
花妮看着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书,秦砚也不怕塌了砸到他。
哼哼,以为看不到他,就拿他没办法了?
秦砚读着书,突然觉有什么在自己脚腕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花妮的脚。
花妮收回去,“不好意思啊夫君,不小心到你了。”
看花妮又正正的开始读书了,秦砚有些烦躁,他的余总能看到花妮翘着二郎,晃悠晃悠。
大家有过同桌的人晃的吗?
强迫症看着就很烦躁,就注意力全部放在那里,就本没办法集中神那种。
秦砚忍了许久,终究冷声提醒道,“别晃!”
什么?花妮从高高的书后探过头,“我没慌啊!”
“我是说晃,别晃。”
“哦哦。”
秦砚这才安心读书,可没一会,又开始了。
“娘子!”
“怎么?”花妮一下收了,并的齐齐的,像个乖宝宝一样,咬着特委屈,“夫君,我也不想晃,可我忍不住。”
好吧,多动症的宝宝,你能说啥?
花妮两长,出了个主意,“要不夫君你压着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暧|昧呢,花妮又补充一下。
“……我是说你的。”
“不要!”秦砚一口拒绝。
“好吧。”
“……要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