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了,二两酒。”
花妮接过,拎着酒瓶往回走时,就看见街上人突然疯了一样往一个方向用过去,那些小摊啊小贩的摊子都不要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群结队的,就往那边挤。
花妮看的纳闷,赶拉住一人,“怎么了?”
“包大人审案啊,去看看热闹。”那人说完,甩开了花妮,赶走了。
花妮松开那人,想了想,反正也没事,便也跟着去了。
不想进去一看,竟然公堂上站的是阿花叔,阿花婶,而另一边是阿水伯。
只看阿水伯指着阿花叔,向包大人说道,“大人,他们私自杀牛,还拿到集市上去卖,他们有罪,该打他们板子!”
阿花叔却抵死不认,“谁说的,你哪里看到我我杀了?”
两方争执不下,包大人惊堂木一拍。
“肃静!”
两位校卫水火那么一顿,公堂一片威武声,喝的众人立时了声。
包大人冲张龙赵虎一个眼,两人直接上前,摁住了阿水伯。
阿水伯被摁的跪倒在地上,急的大,“你,你干嘛啊?你该抓他们啊!”
啪!
包大人又是一拍惊堂木,黑脸一肃,“你还不老实代,是如何割了牛舌头的?”
阿水伯眼睛一转,“大人说的什么,我不懂!”
“你说你不懂,那本便说给你听!你割了他们的牛的舌头,之后你看到他们在集市上卖,知道他们肯定是杀了牛,所以就跑来报,对吗?”
“律法说宰牛是犯法的,我看到他们贩卖牛,就来告,难道也有错?”
“你说的是不错,但是看到他们卖牛的人颇多,为何只有你来报?”
“……也许,他们不想多管闲事!”
“不,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牛舌头被割了,只有凶手才知道,知道他们的牛没了舌头,被宰杀了,也只有凶手才会心积虑的想要陷害他们,本说的可有错?”
啪!
一声惊堂木下去,吓得阿水伯一软,整个人赶磕头,“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旁边的阿花叔此时听明白了,气的火冒三丈,揪着阿水伯的领子就大骂,“原来是你,平日里你就跟我们家过不去,我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还杀了我的牛,你赔我的牛来!”
此时,公堂外围观的百姓个个竖起了大拇指,赞着包大人断案如神,青天在世。
此时阿花婶子看见了外面的花妮,冲笑着,留下了高兴的泪水。
花妮笑笑,转离开了衙门。
这件事,可能是最近以来,唯一高兴的事。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老天总是有眼的。
……
花妮又呆了几日,连花家老爹都看不下去了,问到底跟秦砚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回去?说要是不说,就去秦家找秦砚问问。
花妮不胜其烦,从家里躲了出来,去了百花找琴瑟。
可是不巧,琴瑟有客要接待。
打发花妮去乐房里等,琴瑟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又吩咐宝珠抱好了琴。
王妈妈此时也跟了进来,耳提面命的嘱咐宝珠,“着点心,这位是贵客,可不能怠慢了!”
琴瑟一听,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口气不屑道,“什么贵客啊?”
“听着是从京里面来的,总之是有钱的主,你伺候好了,银子总是不了你的!”
“谁稀罕伺候他们?”琴瑟不不慢的上了层胭脂,对着镜子抿了抿,不高兴的看着王妈妈,“我都说了我今日不舒服,不接客的。”
王妈妈皱了眉,但是谁让琴瑟是百花的头牌呢,头牌么,自然是有脾气的,越有脾气的客人们越喜欢。
王妈妈赶堆了笑脸哄着琴瑟,“哎呀,我的小姑,这位贵客说是从京城来的,仰慕的你的大名,非要见你一面,你说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就看在妈妈的面子上,见见他们,弹首曲子打发了他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