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杯子被琴瑟一把走,琴瑟搁在桌上,倒了水才递给,“水都没有,你喝什么呢?”
花妮呵呵干笑,讪讪的接过来。
“你刚才进去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
花妮想了想,反问琴瑟,“如果你知道这件事很危险,但是这件事又关系到你的朋友的安危,你还会不会去做?”
琴瑟闻言,正了神,认真的看了花妮半天,慢吞吞道,“这位朋友是秦砚吗?”
“……不是!”花妮暴汗,琴瑟要不要这么聪明啊?
“切!”
琴瑟白一眼,一脸嫌弃的看,“那我就得想想这位朋友值不值得我冒险了?若然我没有做,将来他有事,我会不会后悔?”
“对啊,琴瑟,你说的太对了,做人要有义气啊,朋友有难,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是不是?”花妮说的豪万丈。
呵呵~琴瑟冷飕飕一笑,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就知道瞒不过琴瑟,花妮干笑着招呼,“喝茶喝茶!”
“既然知道危险,你何必还要冒险?你就那么喜欢秦砚?”
花妮拎着茶壶的手一滞,头也不抬,“……哪有?”
“你就吧你。”
琴瑟抬起手,又要,花妮笑着躲开,可那笑稍纵即逝。
只看花妮看着角落里,眼神茫然,不笑时候的花妮,看着像尊泥娃娃,了无生气。
“你既然想他,为何不回去?”
心了!
花妮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说,摇了摇头。
“他也没来找你吗?”
花妮摇摇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没来,他也不会来的,他要读书啊,考状元呢!”
看花妮强打起的若无其事,琴瑟懒懒的撑着脸颊,“我真不懂你,喜欢就回去,不喜欢就走,你到底再搞什么?”
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和秦砚已无,可却为了秦砚的事放心不下。
……
“二位爷慢走啊!”
看着王妈妈站在门口送了杜老爷和那位贵客出来,等两人上了轿子,花妮从角落里转了出来。
秦家冤案的事,和确实无关。
但既然提到了秦砚,就没办法置事外,所以跟了过来,至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此事绝对和秦砚有关,这位贵客来自京城,而秦家的事和京城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花妮得这位京尘贵客的底细,若是到了,那么这位幕后的人也就有了线索。
幕后的人若是有了线索,秦家的冤案恐就有了眉目。
轿子停在了杜府门口,杜老爷和那位贵客下了轿子,就往里走。
花妮悄悄攀上了房顶,自高而下,看两人相互拜别,似乎各自回房了。
花妮又跟着那位贵客过去。
那位贵客进了房间,没有多一会,便熄了灯,似乎睡了。
睡了?
那这趟不就是空手回吗?
花妮蹲在房顶上,犹豫不决,走吧不甘心,不走的话,又是浪费时间。
想着,要不然进去屋里一,看从行李里能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从怀里出条手帕,蒙住脸,一个鹞子翻,跳了下去。
左右看看,四无人,花妮将窗纸拿指头一,看看屋里一片漆黑,没有动静,那位大人恐怕的确睡了。
从怀里了迷香,正要往那窗户眼吹,却听得房顶石瓦嘎一响。
花妮手中一顿。
这响声最悉不过,是有人用轻功落在上面发出的动静。
难道除了,还有人夜探?
花妮未及多想,几步走到拐角,藏了起来。
只看两个黑人,从房顶上轻巧落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便背着,悄悄的进了那位贵客的房间里。
花妮看的惊讶不已。
这位贵客可真是香饽饽,谁都要来一。
这黑人来此,和自己一样的目的?
还是要杀这位贵客的?
无论是什么,花妮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