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爹要被拉走,花妮就过来护着她爹,拉扯间被红衣校卫一推,不想扯到了伤处,花妮咬着牙嘶一声。
“妮子,没事吧?”
“……没事。”
花妮捂着肩膀,忍过那阵钻心的疼,看眼前这四个校卫,二打四,他们不占便宜,花妮一向识时务,“走吧,爹,你没做过,去了堂上跟包大人说清楚,包大人不会冤枉你的。”
“……唉,也好。”
……
花妮父女便跟着校卫到了衙门,进了公堂一看!
竟然是黄一疤,他背着手,眼看他们进来,便眯了眼睛,眸中狠厉,衬着额头那道长疤,显得整个人像个罗刹一般可怖。
花妮心里打上了鼓,难道状告她爹的事黄一疤?
摊上黄一疤,恐怕就麻烦了。
“大人,疑犯带到!”
包大人惊堂木一拍,“黄老板,当着花老爹的面,你讲事情说一说。”
黄一疤冷眼扫了花家老爹一眼,才上前禀报,“大人,昨夜家中遭贼,乃是一黑衣蒙面之人。”
“既是蒙面,你为何咬定是花老爹。”
“大人,盖因此人前些日子去过我的当铺,想要偷东西却被抓个正着,因此小人怀疑他一次没得手,便又去我家中再次下手。”
黄一疤掉头一指花家老爹,花家老爹当下五体投地就喊冤,“大人,我委实没有做过,这都是冤枉的,昨夜我喝多了,早早就睡下了,委实没有出去过。”
“谁能给你作证?”
“我闺女!”花家老爹拉了花妮,“妮子,你说是吧?”
“是啊,大人,我爹昨夜就在房里睡着,确实未曾出去过。”
包拯还未说话,黄一疤抢道,“她是你闺女,自然向着你说话。”
花妮一听,立马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若是假话,便教我不得好死!”
包拯打量了几眼花妮,看她指天誓日的,却不像说谎,再看花家老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问黄一疤。
“那你丢了什么?”
“倒是未丢东西。”
“既然没有丢失东西,那你是如何咬定有贼?”
“大人,昨夜那贼恰好与我碰到,慌张之间交过手,他虽然未偷得东西,但是却被我打伤了肩膀。”
这话一出,花妮立马就抓到了重点。
“大人,他说那贼伤在肩膀上,那验验我爹的肩膀,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