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砚!”
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似乎就在他耳后,口气里还带着笑意。
秦砚慢慢转,看花妮跑的气吁吁的,几步到了他面前。
秦砚的呼吸一瞬间。
来了,是为何?
对上秦砚惊讶的神,花妮拿下肩上的包袱,若无其事道,“你怎么走这么快,也不等我,我刚才忘了,我爹说这些糍粑要你带回去给娘和舅母尝尝。”
原来如此。
秦砚重重吐出中的浊气,接过了包袱,“好,帮我谢谢你爹!”
他背上包袱,看也不看一眼,不想再看了。
每次看到,他的心就大起大落的厉害,他累了。
可走了几步,察觉花妮在他后亦步亦趋。
再走,再跟。
秦砚终于停下,叹口气,“你还有什么话忘了要说?”
在他右侧后的花妮顿一下,奇怪的看他,“没啊!”
说完,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秦砚愣在原地,看着花妮的影,离他越来越远。
中涌上巨大的狂喜,难道是……
花妮正走着,被一双大手一把扯住,回头,对上青年不可置信的双眼,一脸的喜不自。
“你是不是……”尽管心里有答案,但他还是想问问,全的像在此刻凝结。
“是什么?”一脸无辜,似乎不懂他在是什么,却在笑。
他听见心口有什么炸了一样,然后向全各个方向欢快的奔流着。
此刻才明白,在耍他。
可他,甘之如饴。
青年喜上眉梢,平素清淡的眉眼此时笑意盎然,像是冬日里含苞待放的红梅,终于艳艳的开在了雪中,清艳无双。
他的眼神炽热无比,他抓着的手了又,他的薄开合几回,才终于开口。
“你是不是……”
花妮看着他的结上下的滚动,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自己都急了。
什么什么?你说啊,我等着呢!
秦砚那一腔激动喜悦,但是对上花妮一脸的动吧快夸我啊的邀功请赏的表时——
“……没什么。”
秦砚放弃的低下头,放开,转自顾自的往前走。
花妮站在原地,瞪瞪瞪!
秦砚不说了,花妮却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的,几个小跑步追了上去。
秦砚走的很快,花妮小碎步努力的跟上他,偏头打量他的神,“秦砚,你没话说嘛?”
“秦砚,你说话啊你?”
“秦砚,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秦砚,你怎么不理我?”
被闹得头疼,秦砚一下止步,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花妮,眼神带着压力,“你该我什么?”
花妮一滞。
此此景,为何如何悉?
记得亲夜里,要走,秦砚却去衙门救了,后来改变心意,主动跟秦砚回去,回去的路上,秦砚第一句也说的是,你该我什么?
这次,离开秦家,秦砚和这样兜兜转转,又决定跟秦砚回去,秦砚说的第一句话还是——你该我什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看秦砚好整以暇的等着,知道,他在等改口,等明确表达自己改变主意要跟他好好做夫妻的意思。
花妮僵在哪里,怪了,明明想要戏弄秦砚一把,为什么最后却反被秦砚将了一军!
不过这次,花妮倒也没别扭。
仰头,眸中笑意明,“夫君。”
他低头,边笑意深深,“娘子。”
这次,两人并肩而走,花妮看秦砚俊脸如玉,也不说话,就是抿着温文含笑的模样,心里痒的简直不了。
“夫君,你笑什么?”
“你说呢?”
他侧眸看着,眉梢高高挑起,又是那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花妮心里猫爪狗咬的急,想挠他,又想生扑他。
看呆在那里,一脸花痴的模样,秦砚角一挑,眼底带着一抹了然,像是非常清楚自己对姑娘家的杀伤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