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若看花妮说的煞有介事,想到那日送完秦砚回去,跟爹说起秦砚要去京城拜会他,可爹老神在在的,一点也不担心这事,而今听花妮如此说,杜心若不由得开始担心,难道此事真的他爹动了手脚?
越想越有可能,不由得咬着瓣。
“妹妹想什么想这么神?”
“啊,没什么……”杜心若一瞬间慌乱后便恢复了镇静。
花妮将的反应尽收眼底,秦砚,眼神里满满写着看我说的没错吧。
杜心若不再理花妮,转向秦砚,“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是有人进言,提到秦家的案子,以此作为理由将我从解额名单中剔除了。”
“原来如此,那……那真是……”杜心若不知道该安还是什么,只拿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秦砚。
“事已至此,表妹无需介怀。”
“表哥,我倒是没什么,你能看开便好。”
两人深凝,当然,秦砚的眼神还是正常的,但杜心若就多了点说还休的味道。
总之俊男,两人站在一起就特别登对,看的一边的花妮火冒三丈。
是基本看不得两人在一起,不管两人有没有什么,反正一看见就来气,这是来自于前世的后遗症。
想起上次秦砚和杜心若抱在一起,花妮重重咳了几声。
对上花妮冷冰冰的眼神,杜心若回神,有些尴尬,有花妮在,杜心若也不好多说,且有话去问爹,于是匆匆就告辞了。
目送杜心若走了,秦砚刚转,大包小包的东西就压在他的怀里,高的他的视线都被挡住了。
“别看了,人都走了!”
花妮一脸不是滋味的表,看秦砚挑了眉,子一扭,丢下秦砚就走,秦砚抱稳当了,匆匆跟上。
……
“娘子!”
秦砚喊了几声,花妮却越走越快,秦砚东西多,跟不上,没几下便落了下来。
察觉秦砚未跟上,花妮回头,看秦砚抱着东西,站在原地一脸无辜的看着,跺了跺脚,又跑了回去,帮秦砚分担了些。
“谢谢娘子!”
“哼!”
看花妮那一脸别理我我很不爽的表,秦砚抿着笑,“醋了?”
“想得!”
花妮狠狠白他一眼,看秦砚老大没意思的耸耸肩,花妮突然又不是滋味的道,“我瞧着对你还是有几分意的,知道你解额的事,看着似乎为你难过的。”
秦砚瞟了花妮一眼,花妮这话,是在试探他还是什么?
他仰头,悻悻然的开口,“若真是这样简单便好了。”
听他话里有话,花妮皱着眉打量秦砚,“夫君这话什么意思?”
秦砚扫一眼,想着有些事也许该跟说清楚,免得一天东想西想的,“来找我,多半是为了蟠龙沉香砚。”
“啊?你怎么知道?”
秦砚纠结的看了看,“我说了,你可不许恼。”
“我知道了,你快说。”
看这种保证一点都不作数,秦砚犹豫了一下,才道,“爹是做古玩字画的,一直知道我家的蟠龙沉香砚,早年一直想跟我爹买,但我爹不愿意,后来爹又想借定亲的事,想用蟠龙沉香砚做信……”
说到这事,秦砚没声了,悄悄扫了花妮一眼。
花妮拍他一把,“你快说啊。”
看似乎真的不介意,秦砚才放心道,“这是秦家家传之,我爹知道如果做了定亲信,到了爹手里,此砚一定会流失的,所以我爹一直不同意,所以我和的婚事也是因为此事耽搁了几年没有下落,我原本只是猜测,但那日来送我上京,提到了蟠龙沉香砚,我才确信,想要打听蟠龙沉香砚的事。”
花妮一听,想了一下,“所以,我那日听到杜老爷说从秦砚那里,说的就是蟠龙沉香砚,他骗我们自己在京城,但他悄悄回来,利用杜心若向你打听蟠龙沉香砚的事,其实还是为了那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