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秦砚进来,花妮急匆匆的抹了泪,打了个笑脸回头,“夫君,怎么了?”
秦砚的眼神落在眼角的残泪上,却装作不知,只笑道,“我找你,是想与你商量些事。”
听秦砚口气如此郑重,花妮也不由得正了神,“你说?”
“我想着这回和你去泰山家里一趟。”
“现在?”花妮一惊后,下意识就拒绝,“那怎么行?大过年的怎么能留下娘一个人?”
“娘不是一个人!”
秦砚温温的打断,悠悠开口,“娘有舅母,还有堂弟堂妹,可是你爹只有我们,我们不陪他守岁,谁陪?”
清清淡淡的几个字,秦砚说的平静又缓慢,可却像是鼓槌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花妮心上。
花妮呆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砚。
秦砚就让那么看着,微微一笑,“娘子你说……”
子一晃,秦砚来不及说完,只本能的抱住扑过来的温香软玉。
花妮用力的搂着秦砚,将脸埋在他怀里,委屈的嘟囔,“夫君,你怎么那么好?”
什么都没说,可他都知道。
他不仅知道,他还设想的那么周到。
这一刻,花妮很难形容,心头的动,也想不起来秦砚前世如此,只觉得秦砚怎么那么好,好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半响,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秦砚怀里,想起秦砚不喜这样,就要退出秦砚的怀抱。
却不想腰间那双大手像是铁臂一样,牢牢的桎梏这的腰。
“娘子。”
仰头,对上秦砚的眼睛。
那双历来平静如水的眸子像是有团旋涡在转,引着人不断下沉,沦陷,旋涡的中心里,似有一团火在烧,烧的那样旺盛,一路噼里啪啦烧到了花妮心口。
的心口很热,想做点什么,来熄灭心头这团火……
不知道是谁先靠近,可能是秦砚,也可能是花妮。
但花妮不后悔,一向顺心而为,开心第一,前世就对秦砚垂涎了很久,现在既然送到了边,难道还要拒绝?
当然不!
砰!
鞭炮竹声似乎响在耳边,外面吵得要命,可这与他们无关。
小小的一方天地,他们只专心着眼前人的好。
……
这年一过,天就热了起来。
草长莺飞,春风送暖,那绿树吐了新芽,那迎春花枝也打了花骨朵,都是春意盎然,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花妮这里也是。
且说年前秦砚春试,花妮以为报复这事便黄了,却不想秦砚春试的事先黄了,且再说大年夜和秦砚那一吻,花妮就更有信心了,秦砚这人比谁都懂,若不是喜欢的,绝不会。
他既了,自是动心了,只是这动心还不够,比起前世的自己来,秦砚这份心还是太了些,要他对掏心掏肺才够。
但是即使这一点动心,也让花妮看到了希,果然这一世连老天都在帮,的报复大计走的格外顺畅。
除了秦砚,唯一的心事便是蟠龙沉香砚,知道蟠龙沉香砚是秦家冤案的重要证据,又想到这是秦家的传家之宝,又是两人的定亲之,和他要分开的话,总应该把这砚还给,也算是断个干净利落。
站在四方赌馆门口,花妮着手里的一百两银子,想着若是拿了回去,秦砚总该激,若是激了,不得更喜欢,那么就能更快得到他的心啦!
想好了以后,花妮便进去找了黄一疤。
黄一疤在后堂,见到便是上上下下一番打量,最后不确定的道,“你是花妮?”
花妮奇了怪了,“黄老板一段日子没见,这眼神也不好了吗?”
黄一疤咂这,着下又看了花妮一圈,“我怎么觉着你变漂亮了?”
“真的吗?”
花妮心中一喜,还没高兴完了,就被黄一疤打断,“花家小妮,我最近可没见过你爹,你来找我做什么?”
“黄老板多虑了,我不是为我爹来的,实话说吧,我是为了蟠龙沉香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