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从四方赌馆出来时,心跟之前截然相反,的心被五千两这个数字压得不过气,五千两这么多,上哪弄去呢?
走在街上,看着酒里的酒娘们向客户兜售酒,看着货郎们挑着担子向行人推销货,街上卖的,卖菜的,卖什么的都有,可是这些,都是糊口的本事,正生意想短期挣那么多银子,本不可能!
除非不正的生意,倒卖私盐,烧杀抢掠,劫富济贫之类的,花妮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不适合这种正苗红的好青年。
花妮又想到之前藏起的那个金锭子,犹豫了一下也被否了,这钱来路不明,万一拿出来,可能后患无穷。
想了好半天,花妮也没想到办法,正头疼呢,却看见绣庄的人,往外一批一批的扔布。
花妮奇怪的走过去就问,“老板,这布怎么了,为什么要扔?”
因为之前一直做绣活,老板也认得花妮,就看着那些布也是摇头叹息,“别提了,库房着了火,这批布都熏坏了,用不了了!”
熏坏了?
花妮看着那些布,咂这,“是可惜的!”
……
夜里用过了饭,花妮坐在梳妆台前想要拆了头饰想要沐浴时,随手一拉梳妆台的小屉——
“啊!”
吓得跳了起来。
一只掌长的蜈蚣竟在里面,摇头摆尾的,乍一见到,让人可不吓坏了。
花妮连山里的蛇啊什么的都见过,蜈蚣自然也没什么,惊吓过后,暗自磨牙。
这到底谁搞得恶作剧?
没好气的看向窗口,窗口影一闪而过,看高就知道是小堂弟!
花妮气的笑出来,屁大的孩子,整天搞事,平时藏起的簪子,将的胭脂水弄一地也就算了,也不跟他计较,谁知道他现在搞个蜈蚣?
弄这些老鼠啊蛇啊捉弄人的时候,堂弟还不知道在哪投胎呢?
真是小孩子的把戏!
花妮转进了室,沐浴出来以后,刚拿起干净的肚兜要穿,一只茸茸的东西爬上的手。
吓得赶丢了肚兜,仔细一看,是只虫!
想到这只虫竟让趴在贴的肚兜上,花妮气的火冒三丈!
是可忍孰不可忍!
……
秦砚正在读书呢,小堂弟就在他房间里东西玩玩的,突然,砰地一声!
门被踹开!
两人俱是一惊,就看花妮拿着掸子,袖子撸到了小臂上,气势汹汹的冲着小堂弟就来。
小堂弟是个人,会看眼的很,立马躲到了秦砚后。
花妮手中的掸子指着堂弟,“给我出来,你躲着算什么英雄好汉?”
小堂弟探出头,吐个舌头,“我才不是英雄,我是小孩子!”
花妮那火气都快顶上天了,掸子重重敲在秦砚的书桌上,一阵乱飞,“你给我出来,你以为你躲在你堂哥后我就逮不到你了!”
两人绕着秦砚,小堂弟左躲右闪的,花妮碍着秦砚,不好抓。
秦砚也被两人闹得晕了,“娘子,到底……”
话还没完,掸子便指到了他鼻尖上,秦砚差点咬到了舌头。
“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看花妮一手叉腰,一手拿着胆子的恶婆娘样子,颇有些三娘教子的意思,秦砚忍不住笑出来。
知道花妮不会真打他,他张开手护着小堂弟,问花妮,“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再说!”
“我懒得说!都说长嫂母,我今天要不教训你,我花妮跟你姓!”
见秦砚不让,花妮直接探了子,就要从秦砚后拎着小堂弟的领子出来,却不想秦砚借机将一搂,冲小堂弟使了个眼。
没想到秦砚竟然会抱,花妮一僵,小堂弟撒就跑,花妮想要追上去时,已来不及了!
花妮僵在那里,看着近在咫尺的秦砚,他们四眼相对,一时都有些愣住。
秦砚那双从来拿笔做墨的手落在后,将困在自己怀里,他俊脸泛红,显然也是一时急抱了,这回也觉得有些不对,眸子里有些困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