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一把拉起秦砚的手,指尖蘸了些药,认真道,“我的事就是夫君啊!”
说的认真,却又含着戏谑的冲他眨眨眼。
秦砚:……
怎么能这样一本正的调戏他?
趁秦砚愣神时,花妮一只秀手托着秦砚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着他的指尖,一边还轻轻的吹着……
温暖的气息抚过秦砚烫伤的指尖,带起一阵麻,一路麻过了手腕,再到小臂,肩膀……
因着花妮弯抹药,秦砚的眼神平视过去,正好还能看到那深不见底……
秦砚一下开了手,“好了,不用了!”
花妮愣住,就看秦砚脸红的要命,特别纳闷,“夫君,抹个药你也脸红?”
“好了。”秦砚瞪一眼,顶着发烫的脸皮问道,“找我到底何事?”
见秦砚主动问起,花妮神兮兮的捧出了一堆杏仁,带壳的那种,“就是这个?”
秦砚想起看见花妮熬药时,脚边一堆杏仁壳,角一,“你要我帮你剥杏仁?”
他都伤了,还这样,到底有没有人?
“不不,不是的!我需要用杏仁做个东西,但是我手太笨了,弄坏了好多,所以想你帮我做!”
秦砚看看杏仁,又看向自己,不是要答应的样子。
花妮双手合十,讨好的拉拉秦砚,“夫君,拜托你了!”
“不做!”秦砚扭头,一口拒绝。
“为什么?”
“我伤了!”
“那等你伤好了再做,不着急!”
看花妮眼的看着自己,秦砚想到这几日被冷落,冷笑道,“好了也不做!”
“为什么啊?”这次花妮真急了!
“不会!”
被这么一个软钉子过来,花妮噎个半死,忍不住心里腹诽了秦砚半天。
正想着怎么再哄哄秦砚呢,就听秦砚说道,“说两句好听的,我考虑一下。”
“……什么是好听的?”到花妮诚心请教了。
秦砚一滞,没好气的白一眼,“自己想。”
不是最会说好听的了么,这回却来问他?
正想着,就觉得袖子被扯扯,花妮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细的睫一颤一颤的。
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惹人心怜。
秦砚一僵,突然觉得如果用这种表说夫君好棒夫君好聪明之类的,他可能吃不消。
“夫君,你怎么可能不会啊?你的手能在石头上雕龙画,能做出那么多的砚台,这件事对你来说本就是小事一件,你要是不会,天下间就没人会了,夫君,求你了!”
秦砚垂下眸子,看着花妮扯着自己袖的手细白修长,虽然说的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啊,但是这样从实际出发的赞,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更人动心。
“别扯了,要破了!”
看秦砚没好气的扯开手,花妮尴尬了一瞬,都这么求了,秦砚还没松口。
这小砚台还真难哄。
“那我走了!”
看花妮失的转,秦砚刚想住,却不想花妮先转过头,一脸八卦的凑上来,“夫君,你不做就算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吃翠儿的醋?”
谁吃醋了!
“我要读书了,出去!”
花妮撇,“不说就不说嘛,干嘛翻脸啊!”
看耷拉着肩膀出门了,秦砚看着桌上的杏仁,细致的眉头皱起,这杏仁能做什么?
花妮又在琢磨什么?
……
因着两人昨夜一闹,这几日关系倒是和缓了些,花妮虽然也还是忙着翠儿的事,但到底对这秦砚上心了些。
“夫君,舅母让我来问你,你想吃什么菜?”
“哼!”
“夫君,你伤好了么?记得抹药!”
“呵!”
“夫君,你做了些甜汤,你趁热吃!”
“嗯。”
花妮哐啷搁了盘子,看秦砚向看了过来,淡淡挑了眉,的心不由自主的跳的快了些,他这种冷冷挑眉的样子,真是不意的|人。
“夫君,你手伤了,也伤了吗?每次见到我就说一个字,不能多说几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