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
他的舌头怎么可以……
关于这种吻法,前世花妮没试过,这一世更是缺缺,所以秦砚探过来时,本能的启了齿,子僵得的跟木头一样。
突如其来的侵,像是在挑衅的底线,害得不断后退。
退无可退之时,花妮心一黑,张口要咬时,秦砚却识趣的撤了,还顺走了的雉笛。
头顶冒烟,还于被惊呆的状态,可是秦砚却是一脸平静,可他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
被花妮那种惊讶的眼神看着,秦砚也免不了有些害臊,忍不住了腮帮子。
花妮看他脸颊微动,想到那雉笛还在他里,几乎想要掉头就跑,可却软的走不动路。
只看罪魁祸首端着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一脸无辜道,“不是说要我教我雉笛?”
教雉笛?
花妮大脑迟钝,半天才想起来刚才说的话,忍住想要捂脸的冲动。
他犯规啊,谁说要这么教了?
……
次日。
花妮刚打开门,就看见秦砚在院子里,秦砚见到就带了笑,刚要开口,花妮啪的关上门。
秦砚:……
看来是害臊了。
秦砚笑笑,想起昨晚的事,也觉得脸皮有些烫。
但他不后悔就是了。
……
花妮在房里窝了很久,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秦砚,后来实在待不住了才出来,却不想看到翠儿抱着什么从秦砚房里出来。
基本不等大脑思考,花妮就本能一声喝,“你干什么?”
翠儿被吓得手一抖,手里的东西全部掉在地上。
花妮走过去一看,都是秦砚的服。
基本上只要涉及到秦砚,花妮几乎都是一秒切换攻击模式,“你拿着服要干什么?”
花妮看起来特别凶,吓得翠儿跪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夫人,我,我想拿去洗一洗,我不想在这里白吃白住了,我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这番说辞可说服不了花妮,花妮狐疑的挑眉,“那你为什么不去挑水?不去劈柴?不去做饭?”
“我要去挑水时舅夫人说我不方便,不让我动,但我把水烧了,柴也劈了,饭是我和舅夫人一起做的!”
花妮一滞,“那为什么只洗秦砚的服,不洗别人的?”
“夫人,除了爷的别人的我已洗好了,你看。”
翠儿顺手一指,花妮一看,院子里的服晾的满满的,才想起来,好像白天翠儿跟说过洗服什么的,可一直心不在焉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放在心上。
看翠儿跪在地上,花妮又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好像自从翠儿去了秦砚房里,自己看就各种疑神疑鬼的。
尤其刚才一看从秦砚房里出来,自己好像全的刺都炸起来了一样。
花妮口气缓了缓,“你起来吧!”
翠儿勉强的爬起来,然后拿着秦砚的服要走,花妮一皱眉,“慢着!”
看翠儿纳闷的回头,花妮纠结了一下,“给我吧!”
翠儿有些疑,但是也没多想,就递了过来。
花妮接过,假装不在意的吩咐道,“他的服你不用管了,不止服,别的也不用管了!”
“是!”
“行了,你去吧!”
看翠儿一瘸一拐的走了,花妮抱着服有些郁闷,自己到底怎么了?
刚才那火气怎么那么大呢?
“娘子?”
花妮回头,看秦砚倚门而立。
青年轻袍缓袖,抱着胳膊的模样看着格外闲适,靠着门的动作显得腰格外的细,格外的长。
想到这个样子被翠儿看到,花妮忍不住瞪了秦砚一眼,二话不说就要走,却被秦砚两只手指扯住了袖。
“啊!”
花妮像被蜂蜇了一般,猛地开了袖子,惊般的看着秦砚。
秦砚的手僵在那里,也没想到花妮的反应这么大。
花妮看秦砚脸不太好,尴尬的笑笑,“夫君有事吗?”
秦砚指着怀里的服,似笑非笑的,“你不让洗,那谁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