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被秦砚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讽刺刺的脸一白。
秦砚说可笑?
为什么可笑?
他的意思是在自取其辱吗?
他觉得问出这种问题的很可笑吗?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喜欢吗?
……
花妮这一夜,注定无眠。
来来回回想的都是秦砚的话,以为秦砚是喜欢的,可现在不确定了。
其实本来秦砚也没明确说喜欢的是,是这么以为的罢了。
花妮刚觉得自己离得到秦砚的心近了一步,可昨晚又被打回了原点。
次日花妮站在马车前,和秦砚打了照面,秦砚扫了一眼,就上了车,没有多话。
花妮心头一涩,提了子钻进马车。
进去一看,舅母和秦砚坐在一起,翠儿一人坐在一边。
翠儿见上来,就起要让位,“表爷,夫人,你们坐这吧!”
却不想秦砚摆手,“不了,就这样吧!”
花妮一顿,用力抿了抿,一屁坐在了翠儿边。
正对面正是秦砚,坐下习惯的一脚,秦砚就猛地撤回了,动作那个刻意的,让旁边的翠儿都有所察觉。
翠儿的眼神在秦砚和花妮脸上扫过来。
花妮冷着脸看向秦砚,与秦砚淡淡的眼眸对上。
他的眼神依旧是坦然无畏,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的眼睛再说,我不你,你也别招惹我!
花妮狠狠撇开脸,冲着车夫扬声,“走吧!”
……
自那日以后,两人便有些生分了,但是表面上又瞧不出来,见面还是夫君娘子的喊着,该说什么也说,只是两人总有些怪异。
比如吃饭时,秦砚和花妮同时了筷子,两人必然都会收回来。
又比如花妮这几日去偏房去的也,不像从前那么老黏着秦砚。
秦夫人和舅母看不懂两人在闹什么,翠儿大概是知道原因的,但是也不太明白。
总之两人各忙各的,谁也不搭理谁。
花妮这些日子没在秦砚上太花心思,想到那日的事,就恨得牙痒痒,又没说不让他,只是不让他那么那么嘛,他就自动升级两人一切体接触都免了!
再想到那晚秦砚那晚说的话,就更没勇气去找秦砚了,只一心忙着赚银子。
……
花妮从银号出来,数了数银票,已有了五千两。
靠着的小聪明,把那些香囊卖完,愣是凑了五千两,想着去黄老板那里把蟠龙沉香砚拿回来。
想到时把砚台甩给秦砚,看他不动,看他再说不喜欢?
这么想着,花妮就兴冲冲的去了四方赌馆。
刚到了赌馆门口,正要进去时,却不想无意间看到了一抹悉的人影。
月白衫子,高挑材,长细腰,及腰的长发飘逸灵动,这个背影恁的有些眼,花妮正要仔细看时,那影在街角一闪而逝,已是不知所踪。
花妮想了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此时秦砚该是在家读书,怎会出来呢?
服背影多有相似,想来自己眼花了。
花妮正要掀了帘子进去,只觉得正前方有香味袭来,本能的屏住了呼吸,退了两步。
果不其然,帘子掀开,正是三贵子!
“我说花家小妮,你又来做什么?”
三贵子翘了兰花指就要往肩上一拍,花妮掩着口鼻退开了些,嫌弃道,“别我,我闻不得你这香。”
三贵子老大没意思的虚虚甩了下手,“切,就你鼻子灵!”
又问花妮,“你来做什么?”
花妮冷哼,“当然是来赎砚台的!”
三贵子听得惊讶,上上下下的打量花妮,“吆喝,这么快?你凑够五千两了?”
“那是!”
“我不信!你要真有这本事,你爹也不会天天赊酒欠债了!”
被揭了疮疤,花妮老大不爽,“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我现在弄够了银子就了,五千两,分文不!”
看花妮一脸信誓旦旦的,三贵子这才有点信了,眼睛滴流一转,贼兮兮的凑近花妮,“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