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秦砚磨着牙,手也好痒。
花妮被他吼得眼圈一红,其实主要是心虚的,但这时候认怂,低了头,以后她还不得被秦砚压得死死的!
“怎么了吗?”她委屈的瘪了嘴,指着百花楼里的芸芸众生。
那些恩客和勾栏女子,或亲或抱,或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却喂着酒说着荤话,他们衣衫不整,他们笑骂人生,众生百态,各有不同。
是丑陋的,却又是最真实的!
“你看看他们,他们这样都可以,你抱抱我都不可以吗?”
“你拿我们跟他们比?”
她几乎能听见秦砚磨牙的声音了,她想了想,这可能的确有些过了,秦砚面皮薄,历来洁身自好,来百花楼找她都是极限了,现在再让他当着众人抱她的确有些……
花妮捂着嘴假装呕了一声,就往下跑。
秦砚伸出的手刚擦过花妮的衣角,就看她跑的健步如飞的。
真的醉了吗?
……
到了家,秦砚把花妮放在了床上,起身时却被花妮狠狠一拽。
秦砚两手立时撑在花妮脸边,怕压到了她。
“夫君~”她伸手搂着他的脖颈,声音甜糯腻人,跟奶猫一样叫的人心痒。
秦砚垂眸,身下的花妮俏脸晕红,醉态可掬,眸子雾蒙蒙的能掐出水来,当她一眼不眨的那么看着你的时候,让人没法抗拒。
可秦砚到底是忍住了,他提醒自己,她喝醉了,他不能趁人之危。
从前的他或许没这么坚持,可经历了那次雉笛亲吻事件以后,和花妮的亲密,每一次,每一步,他都觉得要谨慎再谨慎。
理智是这样想的,可当花妮的手指摁在他的唇瓣上,冲他娇憨一笑,“我还要。”
秦砚一下咬紧了后槽牙。
她开口间酒气扑鼻而来,熏人欲醉,秦砚不醉也醉了三分。
她说,我还要。
面对这样的要求,是男人都无法拒绝,何况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花妮一下一下按着秦砚的唇瓣,可能因为喝醉了,只觉得那唇形圆润又立体,颜色红润,手感极好。
她垂涎了很久,而今喝了酒,便想放纵渴求,又怕秦砚拒绝,只能渴望的盯着那里,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突然,天旋地转,她和秦砚调了个。
她趴在秦砚怀里,秦砚扶着她的腰。
她费力的撑起自己时,只听上方秦砚开口,低哑的嗓音像在她耳边,“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