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一愣,慢慢和秦砚眼神对上,即使抱着,即使他说你来,可他的神如此冷静,如此淡然,像是刚才那话是花妮的错觉,可细细瞧着,他眼底却又几分克制自持。
他掐着腰的手用力的像是一双铁钳子,像是下一刻就要把碎,然而他的手却又规矩又守礼,那也不去,那也不。
他看着他历来清冷的眸子像有文火在烧,,然而他却只是那么看着,着自投罗网。
花妮懂了,他在等主动!
低头看着秦砚清冷冷的俊脸,让人一瞧便心生退却之意,可他又在下方,被牢牢困住,毫不抗拒,似乎是任为所为。
许是喝了酒,许是这些日子被秦砚拒绝的有些急了,许是从前世到今世其实这一直对秦砚都很垂涎,而今得到秦砚的首肯,花妮心里痒的要命,偏了头咧一笑,“好啊!”
低头嗷呜一口就下去了。
动作鲁,却又青涩,轻重之间,没有个章法,惹得秦砚心头火热,想夺下主动权,然而他却又什么都没做,心下好奇着,想看看花妮能主动到哪一步。
半响!
秦砚看着趴在他敞开的领口里睡着的花妮,一口火上不去下不来。
他心头叹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预这种事一定继续不下去!
无奈的看看自己那里,老这样,他忍得都习惯了!
……
次日,花妮醒来时,只觉得头晕脑胀的,昨日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喝酒前的记得清楚,喝酒之后的,便是零零散散的。
但就是那些零散的记忆,也够高兴的了。
花妮躺了会,才挣扎着爬起来,正穿着服,就看舅母绕进了室,手中端着木盆,“起来了?过来洗个脸吧!”
舅母亲自打水给洗脸?
哪里得起!
花妮立马走过来,赶接过了木盆放下,“谢谢舅母,我今儿个起晚了!”
“我知道,你昨晚喝多了,秦砚我给你煮了醒酒汤,洗完了你就去喝些!”
花妮点点头,正捧起了一把水要洗,却又突然觉得不对,“舅母,怎么是你做这些?翠儿呢?”
自翠儿来以后,有些烧水做饭的杂事便是翠儿再做,起先花妮也没将当下人看,便不让做这些,可翠儿说自己在这白吃白住的,若是不做事就真是个米虫了,心中愧疚的很,这种心花妮也能理解,后来便也不太管这些了。
所以花妮早起打水洗脸之类的事,都是翠儿在做,此刻来的却是舅母,花妮便问起了翠儿。
舅母笑道,“翠儿昨夜里没睡好,我瞧呵欠连连的,去我屋里睡一会!”
花妮也没多想,就低头洗这脸。
洗完花妮捧着布巾水时,就看舅母冲笑,笑的那个啊,花妮都有些不自在了。
“舅母,你笑什么?”
“和秦砚和好了?”舅母戏谑的眨眨眼。
一听秦砚,花妮想起起那几日的事,都是一家人,很多事舅母和秦夫人肯定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不说罢了,花妮也权作他们不知,而今被陡然揭起,花妮便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应了一声。
没想舅母又走近,低声问道,“昨夜可好?”
花妮对上舅母八卦的眼神,眨眼,“……什么可好?”
舅母捂着笑,“我可都听翠儿说了,昨夜秦砚是在这睡得,怕扰着你们,便去柴房睡了一夜。”
“……什么?”花妮手里的布巾都差点甩了出去。
一下脸涨的通红,恼的咒骂,“他怎能睡在这里?翠儿都还在呢,他真是……”
花妮一想翠儿因此去睡了柴房,翠儿怎么想他们的,以后哪还有脸面对翠儿啊!
舅母看的连白皙的耳朵都泛着红,到底是年轻姑娘,皮肤好,能掐出水的,此刻那白里红的娇,看的羡慕不已,忍不住了花妮的脸。
“什么?你们是夫妻,翠儿知道下人的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