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淡定的抹掉一脸的吐沫星子。
花妮看着他那一脸的无奈隐忍的表,莫名就乐了,却又只能忍着,绷着一张冷脸就质问。
“你觉得损是不是?那对付我就不损了?联合舅舅要毁我清白的事就不损了吗?我找了吗?我没吧,可呢,又设计害我,一次是清白,一次是人命,的方法不损,的方法不歹毒?”
秦砚被质问的说不出话,花妮说的确实也对,但是他觉得吧——
“我就是觉得你可以换个方式,用这种方法,三人虎,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秦砚口气一软,花妮的口气就特别,压了秦砚一头,越说越有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的意思我是找个人强了还是找个人去杀了,这种方式就比较好?”
一看花妮开始胡搅蛮缠了,秦砚也有些头疼,“不是,我的意思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杜心若做什么都是对的,那么害我,你怪过吗?我呢?你刚才进门就冲我发火!就是好人,做什么有可原,我就是坏人,我做什么都是损毒辣吗,行了吧?”
本来就是话赶话的吵架,可花妮说着,却莫名就说到了伤心,一时只觉得噎的要命。
杜心若那么害,他也没说过杜心若半句不是,而不过是略施惩戒,秦砚就对劈头盖脸的发火!
秦砚抿了角。
在花妮看来,他就是心虚。
花妮冲动指着门,“没话说了?被我说中心思了?在你眼里,就是千般好是不是?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就去找啊,去娶了啊!”
秦砚立时脸难看的起来,声音也拔高了,“你胡说什么呢?”
胡说?
他这就是心虚!
花妮啪的拍了桌子,“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反正在你心里,就是比我重要,就是……”
“够了!”
秦砚倏地大声打断了花妮。
花妮愣住,只听秦砚道,“我对你如何,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
看着秦砚忿忿不平的脸,花妮觉得委屈又气闷,觉得自己不对,自己无理取闹,但是觉得,秦砚更不对啊。
转要走,秦砚拉住。
不拉还好,他一拉,花妮那委屈齐齐涌了上来。
狠狠甩开秦砚,眼底雾蒙蒙的瞪着秦砚,“秦砚,你为谁骂我都可以,但不能是!”
……
花妮跑了出来。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刚才的事,或许这样做有点损,但是秦砚怎么可以为了杜心若那么说?
杜心若做那些事也没听他说半句不好,为什么自己做了,他就发脾气掉脸子?
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是比不上杜心若吗?
“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为了杜心若这么骂我?我做错了吗?杜心若那么害我,我做这些算什么?过分吗?”
百花里,琴瑟房。
花妮口水四溅,骂完秦砚骂杜心若,这边琴瑟听得漫不心,时不时地递杯茶给。
“喝吧!”
花妮骂了半天,喝了口水,这口气才算顺了,可是心里却又总觉得心虚,拉住琴瑟问道,“你说,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不过分!”琴瑟回的特别肯定,“我说,这都算轻的!”
“就是嘛!”
“嗯哼,上次差点毁了你的清白,就冲这一点,你都不过分,何况上次还差点害死你,搁着我,我不弄死才怪!”
琴瑟眸中的狠一闪而过,末了又安花妮,“你做的没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被秦砚洗脑了,你做的天地义,放到谁面前都是对的!”
听琴瑟这么一说,花妮才算放了心,但是随后却又觉得憋屈,“你说,就算我真的做得不对,但他也不能为了杜心若跟我发脾气吧?”
琴瑟咂了一下,给理智分析了一下,“所以说呢,你是觉得秦砚说了你不高兴?还是因为他为了杜心若说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