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当头,地上是散落的墨胚子,迎面对峙的两人,一人在阳,一人在。
秦砚盯着的眼神,冷到不能再冷,明明已是立了春,可花妮却觉得如同置在冰天雪地般。
……其实扔出去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后悔自己为何如此冲动,偏要拿秦砚的心头爱撒气!
前世这么做,累的秦砚之后再也不肯理,真的一句话都不跟了。
而今世,一直小意讨好,迎合秦砚的喜好,眼看就要得到他的心了,而今,是不是功亏于溃了?
可是,他怎么能骗?
怎么能在这件事上骗呢?
他不知道前世独守空房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以泪洗面,辗转反侧,多么记恨他,可后来知道有家训一事,就放下了,可而今,才知道,是假的!
前世他不肯与同房,今世他仍旧不肯!
他始终,始终不喜欢!
恨啊,恨的无发泄,只能拿秦砚的心头爱出气。
看着眼前秦砚铁青的面,抬了下,摆出一副我就做了你能耐我和的模样。
想,很好,我难,你也别好过,大家一同难好了。
眼见秦砚一步,一步走近,蹲下,一个一个的捡起了墨胚子,然后一言不发的,过了的边。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听到书房门开合的清响,适才花妮强打起的倔强顿时散了,全的力气登时没空一般,无力的扶着柱子,痛苦的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不敢去想刚才那一幕,也不敢去想刚才秦砚的眼神。
……
花妮站在秦夫人的房间,咬了咬牙,还是敲了门。
还是想问问,家训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也许,也许冤枉了秦砚呢?
进门,秦夫人一人在房间,开了门见面不对,就亲热的拉着坐下,“怎么了?手这么凉?”
花妮看着秦夫人关心的眼神,那想要出口的话,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怎么问?
秦夫人一直都那么关心,对那么好,可是如果也连同秦砚骗?
见不说话,秦夫人关心道,“怎么了?是秦砚又惹你生气了?你跟我说,我去说他!”
说的花妮的眼泪哗啦啦的就下来了。
秦夫人怎么对这么好,也不问对错,都向着,就要教训秦砚。
可怎么说?
说了发现秦家一家人都骗着怎么办?
花妮怎么说,只觉得委屈的要命。
“怎么哭了?到底是怎么了?你跟娘说,娘为你做主?不哭了不哭了!”
看着秦夫人心疼的劝着,花妮那眼泪下的更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摇着头就是不说。
“哎,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定时秦砚又欺负你了,我去找他!”
秦夫人动了气,猛地起就要走,却突然体一晃。
“娘!”
花妮本能的一把抱住,只见秦夫人晕了个不省人事。
花妮急的要命,赶将人扶在床上躺着,就拉着秦夫人的手急道,“娘,娘,你怎么了?你醒醒?”
秦夫人却双目闭,脸发白,什么反应都没有。
花妮急的就要出去找人,却又觉得不能丢下秦夫人一个人,一时急的不知道怎么才好,只倒了杯水,扶着秦夫人起来,略略喂了两口。
可秦夫人晕着,喂了两口便全流在上。
花妮急了,抱着秦夫人哭道,“娘,你醒醒?娘,娘~”
突然!
被一把大力拉开。
秦砚抱住了秦夫人,像是要杀人的眼神瞪着,咬着牙吼道,“你到底对我娘干了什么?”
花妮被吼得一愣,一时也有些语无次,“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娘突然……”
“够了!”秦砚厉声打断,一双眼睛燃着怒火,拳头的的,“你生气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对娘下手?”
对娘下手?
花妮一听,便知秦砚误会了,急着上前解释道,“不是,我跟娘说话呢,突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