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那名字一样,是石头做的,再捂都捂不热!”
“……那我可怎么办?”
花妮仰天嗷一声,趴在桌上彻底起不来了。
琴瑟瞧花妮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知道花妮是喜欢惨了秦砚,凉凉道,“好办!”
“……怎么?”
“休了他!”
“啊?”
“休了他,咱们再找好的,包管比你那秦砚强个十倍百倍!”
琴瑟说的眉飞舞,花妮却一时有些恍神。
休了他啊?
已休了啊,可为什么又回了秦家?
因为说要报复他啊。
说好的,得到他的心,再狠狠摔在地上,踩个稀烂!
对,要报复他,要得到他的心!
所以不能就这么认输,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气馁,这算什么?
比起日后报复秦砚的大事,眼前这些都是浮云!
对,要回去,继续攻略秦砚!
想通了,花妮一下跳起来,抱着琴瑟亲了一口,“琴瑟,谢谢你,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看花妮高兴的拉开门要走,琴瑟懵了,说什么了,花妮知道了?
不会真回家休了秦砚去吧?
纵然琴瑟不喜欢秦砚,但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况且琴瑟知道花妮喜欢秦砚,当然不能棒打鸳鸯散,急的追出来,“你不会真要去休了秦砚吧?”
“当然不会,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舍得休了他?”
看花妮一扫刚来的萎靡不振,跟打了一样的奋,不了的啐,“德!行了行了,赶走吧!”
“嗯,我有机会再来看你!”
“吆喝,不是说你那夫君不喜勾栏子,所以你也要避讳着些么,以后可能就来的了?”
琴瑟当时听到,直接就把花妮要跟绝画上等号!
气的就让赶滚,友尽!
可此刻的花妮却把大大一抱,真心道,“切,管他喜不喜,我喜欢你就行了,山无棱,天地合,咱俩也不绝!”
琴瑟听得睁大眼,花妮竟然说管他喜不喜?
自从花妮定下这门亲事,话里话外不离秦砚,凡事以秦砚喜好为原则,秦砚喜欢的,就抢过来,秦砚讨厌的,就消灭掉。
差点……也要被消灭掉了!
可而今花妮却好像不再把秦砚看的那么重,也不对,其实看的还重的,但是和从前到底不一样了。
到底是那不一样呢?
“……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这茬过不去了是不是?
“对,我胖了,了点伤,天天窝在床上当猪养,可不胖么?”一定要这么的痛么?
人在胖瘦这问题上,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模一样,唐朝以胖为,可到了大宋朝,偏偏喜欢弱柳扶风,细条腰肢的那种。
花妮在这事上,是绝对拎得清,绝对不能胖,瘦了才好看!
这一说琴瑟也忘了,拉着左右看,“哪伤着了?怎么伤的?”
“没事没事,走路摔着了,小伤而已,早好了!”
亲那晚闹得那一出,现在还不能告诉琴瑟,怕琴瑟不住重生这种事!
琴瑟看没事,才算放了心,撸了手上的墨玉镯子塞给了花妮,“收着!”
“干嘛送我这个?这不是你的心头爱?”
“亲贺礼,我那天不是不想去,被人绊住了,走不开!”
琴瑟最不爱跟人解释,生来长得好,自小便是当头牌供着,百花里没人给脸看,纵然外头,别人给脸看了,甩都不甩,直接走人!
活的随自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屑解释!
可而今,在跟花妮解释,虽然解释的别扭的,可花妮明白,这已是琴瑟的极限了,一把抱住琴瑟,“谢谢你,琴瑟!”
动的不要不要的,花妮用力搂了搂。
琴瑟深吸一口气,“……把手拿开!”这春装曝还没够呢,绝对不能脏!
花妮正要告辞呢,却不想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混着碗盖撞的节奏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