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口气,跟猫儿一样的娇滴滴的声音,像是拒绝了能给你哭个惊天动地的,秦砚还能怎么办,只得僵着体等着。
一会,秦砚不自在的动了动,“好了吗?”
花妮不理他,搂的更。
又一会,秦砚忽的子凑前,几乎是想要甩开,花妮火了,打了他后背一下,“你老动什么?”
秦砚又顿住,后背得僵直,开口时,声音暗哑磨人,“娘子,你是不是没穿……那个……”
那个?
花妮愣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沐浴以后,贪图方便,便没穿肚兜。
“啊!”
花妮如愿的放开了秦砚,秦砚却僵在那里不敢动,等着体能够平静下来。
自从知道花妮想要离开他以后,他对着花妮便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了,可能比起体的欢愉,他更想要的是这体里的心。
所以就算同床共枕,他倒也能心静如水。
今日却可能是洗了澡,人本来就放松,且花妮又贴搂着他,再加上没穿……
秦砚心下叹息,他不知道穿和不穿差别那么大,搞得他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看秦砚一直不动,花妮担心的,“夫君,你没事吧?”
秦砚回头。
花妮一看,抬起手惊道,“夫君你……”
秦砚明白的意思,特别平静的拿手指抹了下鼻子,特别平静的摊着指尖的热给看,特别平静的开口,“就说让你放手了!”
花妮愧疚的低下头。
对于每次无心拨,却搞得他不是流鼻就是起了火无可灭这种事,秦砚真的是——
习!惯!了!
……
且说花妮的脚伤因为没有动到骨头,没几天就消肿了,花妮又变回生龙活虎的样子。
刚一好,便拉着秦砚要出门走走,显然是快闷出病来。
秦砚便陪着上了街,却不想见着很多店铺门庭冷清,街上小贩小贩也是零零散散的,一打听才知道,还是因为瘟疫。
瘟疫这种病,很容易传染,家里一个病了,可能就一家几口都病了,尤其是老人和小孩。
花妮想起前世那场严重的瘟疫,病的病,死的死,若不是包大人连同一个老进士花了不时日,研究出了治疗瘟疫的药方,但很多人当时已因为这场瘟疫丧命。
可今世,那方子不是早就送出去了么,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得了瘟疫的人呢?
两人心中纳闷,便一直往前走,几个人从他们边匆匆跑了过去。
“赶去抓药,晚了别又重了!”
“就是,赶走!”
花妮连忙拉住一个,“你们去哪?”
“就李家药铺,听说他那里有治瘟疫的药方,我们要去抓药啊!”
说着那人挣开了花妮,跑的飞快,生怕去迟了就没了一般。
秦砚和花妮对看一眼,花妮道,“李家药铺,是不是那庸医?”
“是!”秦砚点点头,“当日他看不出病因,还说是中了毒,后来他来过一次,看见娘好了,问我要你的药方,我没给他,将他赶走了!”
花妮听得心里大大的狐疑,“他连病因都看不出来,又怎会有药方?这事不对,我们去看看。”
说话间,两人便赶到了离家李家药铺。
李家药铺前,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不到头。
排队的人,一看都是穷苦人家,面上焦急如焚,却也只能耐心等着,花妮凑上去便问道。
“你们为何在这里排队?”
“听说李大夫能治瘟疫,家里有病人,我们来抓药的!”
花妮一看,一条街还有其他的药铺,却只这一家门庭若市,其他家都是冷冷清清的。
“为何只找他?”
“只他治的了,别都没有,不找他找谁?”
花妮和秦砚对看一眼,就觉得此事蹊跷。
只听后面排队的又凑上来,“他的药虽有效,,可也太贵了,一副药便要五两银子,你说我们那里吃得起?”
“五两?他怎么不去抢?”
“唉,没办法,只有他这里有药,我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