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
张主簿诡笑着看向花妮和秦砚,“将李家药铺的人请来一问便知!”
……
那庸医一进来,冲包大人磕个头,包拯叫他起来回话。
“本官且问你,你有医治瘟疫的药方?”
“是!”
“怎么来的?”
“禀大人,小民自幼精研医术,最近端州得了瘟疫之人甚多,小民研究了几日,才得了这张药方……”
“你胡说!”
他被花妮直接打断。
花妮真听不下去他满口扯淡了,一点不客气的就掀了他的底,“那日我夫君娘亲因瘟疫晕倒,请了你过来,你连病症都看不出来,还冤枉我下毒,试问你连个病因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会开方子?”
包拯一听,问那庸医,“可有此事?”
“大人,她所说不假,那日他家有人病重,正是小民去看的,小民正是因此一例才精研几日,得了这张药方!”
“你胡说!我夫君说的,你后来看得了瘟疫的人多了,还来我家,看到我夫君娘亲病好,便问我们药方是什么?难道你都忘了吗?”
庸医被说的一滞,包拯见状便问道,“可有此事?”
“大人,这事小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为何这位姑娘如此说,但小民对天发誓,这药方是小民的心血,小民从医多年,得出一张方子也不是很奇怪的事吧?”
“这方子明明是我的!”
“这位姑娘,你不是大夫,怎会开方子,别说笑了!”
“我……”花妮被说的顿住,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她怎么有这方子。
张主簿此时拱了手,“包大人,此事已名,虽然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要冤枉下官,但她一个年轻姑娘,又未学过医理,怎么会懂治病救人的事?这方子是李大夫研究出来的,与下官毫无关系,还请大人明鉴!”
包拯扫了一眼在场众人,最后落在花妮忿忿不平的脸上,点着头捋了捋胡子。
花妮看出来了,张主簿和庸医串通一气,两人早就对好了词,自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药方是自己的,且秦砚又不肯承认此事,她一个人在这吵吵也没用,此时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秦砚此时起身,“包大人,事情既然明了,这也只是一场误会,那小民就告退了!”
说着拉着花妮就要走,却不想张主簿冷了声音,“慢着!”
“你们这就走了?你们诬告朝廷命官,可知按照北宋律例,诬告者要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