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话的意思?”
“那张主簿是前任李大人的亲信,李大人而今在京里头风头正茂,到底压着包大人一头,包大人若想动张主簿,也得掂量能不能动!”
“……可包大人不会怕这些的!”
“他是不怕,但是……”眼见说到了重点,秦砚却顿住。
“但是什么?”
“没什么。”
“夫君~”花妮不依的扯了秦砚袖子,扯得秦砚连手里的茶都端不稳。
秦砚无法,便道,“这是大人的心思,我怎么知道?”
“切!”花妮白他一眼,知道秦砚不想说,你问也白问,但却也卖了关子。
“不过也不怕,我挂上你张主簿这官当不久,以后接替他的人,是个天纵奇才,且医术高明,会是包大人的好帮手!”
听花妮说的信誓旦旦,秦砚有了兴趣,“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随口说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花妮天真的眨眨眼。
“你真是半点也不吃亏!”秦砚刮了下她的鼻子,却也不再追问,转过了话头,“虽然这一次横生枝节,但是结果总归是一样的,我们将方子到底是给了包大人不是吗?”
花妮一想也是,但是一想到这过程嘛,就立时来了火,“你说那庸医上次冤枉我下毒,这次又拿了我的方子大赚一笔,不行,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
说着起身就要出去,秦砚一把拦住,无奈道,“你又要做什么?”
“我……我就是看不下去他拿着我的方子卖高价?我要不偷了他的药送百姓去!”
秦砚听得直摇头,使劲拉了她坐下才道,“方子都给了包大人,他想来也折腾不了什么了!这种人,你不收拾,也总有人会收拾的!你等着吧!”
“……是吗?可这收拾他的人在哪呢?”
见花妮仍是一脸不忿,秦砚覆着她捏紧的拳头,无奈道,“你前些日子刚进了大牢,这几日又摔了腿,这刚养好了,你消停几日,别再叫我担心了!”
花妮听得一怔,看向秦砚,本来一肚子火,可看着他眉眼间的无奈,还有那担心二字,她这火气一下就没了。
“……叫你说的我就那么叫人不放心?”
见她俏脸皱的一脸委屈,秦砚失笑,忍不住捏了捏那细滑的粉腮,手下触感极是滑腻,叫他撤不开手。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了想,你嫁给我大灾小难没断过,我是不是天生克……”
余下的话还没说,都被花妮捂了去,花妮薄怒道,“胡说什么呢?”
虽没好脸色,然而眉眼间却俱是关心,秦砚受用得紧,拉下她的手合在手心里。
“你若真是闲不住,眼下倒有一桩事,正闹得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