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一听瞪大眼,从来都是有事求着秦砚,难得听见秦砚有事求,还说的如此正,当下便将把庸医的事抛在脑后,追问道,“何事?”
功转移了花妮的注意力,秦砚笑笑,“你前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出事,也没人管着金仔,金仔的这课业彻底落下了,从前还装模作样写几个字,这几日连书房的门都不进了,我想着你这几日既好了,帮我治治他!”
“……能打吗?”
“打就算了吧!”秦砚一口否决,但回头想想金仔的顽劣指数逐日飙升,犹豫了一下,“实在不行也可以考虑!”
……
院有棵石榴树,看着有些年辰了,树有年人的腰。
还不到开花结果的日子,只树枝上都吐了新芽,还有旧叶过春雨洗礼,也绿的厉害。
金仔骑在树杈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花妮和秦砚过来,秦砚看见金仔爬那么高,心里就是一颤,“金仔!”
金仔被喝了一声,往下探头一看,举着手里的东西就说,“堂哥堂嫂,你们看,这有一窝小鸟。”
花妮一看,可不是几只雏鸟,在金仔手里探头探脑的,看着也可怜。
“你快放下,还这么小,你别给玩死了!”
金仔点着头,将小鸟轻轻放回了鸟窝里,又骑在树上逗鸟儿,也不急着下来。
花妮手搭着眉,仰头看着金仔,想着上次金仔被拎到树上哭的鬼哭狼嚎的,“你说他是怎么上去的?”
秦砚也遮着抬眼打量着金仔,末了叹息道,“他这样恐怕不打不行了。”
都不怕高了,还能怎么治他?
花妮一个翻上去,拎了金仔的领子,又一个翻下来,稳当当的落了地。
金仔就跟那刚才的雏鸟一样,被拎了下来,可也半点不见害怕,抱着花妮的手兴奋不已,“堂嫂,真好玩,再来一次!”
花妮和秦砚对看一眼,秦砚愧疚的别开眼。
花妮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堂弟都不恐高了,你怎么办?
花妮摆出长嫂如母的架势,胳膊一抱,“你堂哥说你近日课业落下不,你打量着没人能管你了是吧?”
小堂弟依旧在刚才轻功的绝妙,压不怕花妮,抱着花妮的胳膊又求,“堂嫂,我不想读书了,我想跟你学武功!”
学武功!
秦砚想扶额,花妮来劝小堂弟好好学习,结果小堂弟还彻底弃文从武了要?
想着小堂弟以现在的调皮,若以后会武功,还不得天天打架斗殴,以后非第二个黄一疤不可!
当下直接否决,“不行!你字都不认识一个,还学武,以后不了莽夫一个?”
小堂弟不管,拉着花妮的袖子求,“不要!读书太没意思了,堂嫂,求你了,教教我吧,我就想学武功!”
花妮被求得很无奈,是来给秦砚做帮手的,结果帮了个倒忙,眼看秦砚黑了脸,拎着小堂弟迈开,“你先去忙,我跟他单独聊聊。”
看花妮磨刀霍霍的,秦砚想劝手下轻点,却又觉得花妮说得对,不打不行了。
现在连不读书的话都说了,以后还得了?
……
晚上,秦砚在书房,小堂弟麻溜的进来,在自己的那张小桌子那里,乖乖的开始习字读书。
秦砚看花妮这聊的很有果啊,很是好奇的走过来,“你堂嫂打你了?”
“没啊,堂嫂才不会打我呢。”小堂弟一边写一边回他。
“那你怎么想起写字来了?”
说到这个,小堂弟兴奋的不行,“堂嫂说我想学武功可以,但是我如果不认字,拿到武功籍也看不懂,我先把字认全再说!”
秦砚:……
原来还可以这么合理引导,因材施教,秦砚教了。
……
因着小堂弟的事,且秦砚又嘱咐花妮乖些,花妮这几日也消停,和舅母研究些厨艺,和秦夫人绣绣花,要不教育教育小堂弟。
秦砚那头,自从那日流鼻事件,秦砚再没掐着沐浴的点来过了,两人倒是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