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时秦砚读书,花妮盯着小堂弟写字,要不秦砚给花妮教教端砚的事,就过了。
这日,花妮正看着小堂弟写字呢,秦砚笑着走进来,看到他们两人,“都在呢?”
花妮见他额上带着汗,估计走的急,便倒了杯茶递给他,又抹了一把他的汗,“你走的这么急,做什么了?”
秦砚本不觉得,后来看她帕子都湿了,才知道自己当真有些急,便拉着她坐下才说道,“有些高兴的事,便着急告诉你,就走的很是急。”
秦砚自来喜怒不形于色,总是高兴,也只是笑在眉眼,而今他额角还带着喊住,那双自来淡然的眸子也带着喜色,那种打心底里散出来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花妮甚少见到秦砚如此,听此一说也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事?累的一向从容不迫的秦公子也没了镇定?”
被她打趣,秦砚也不在意,只拉着她道,“包大人拿了你的方子,从临县调了不少药材回来,又着了些采药人在山上也采了不少药,而今各个药铺都有方子有药材,这次疫情总算是控制住了。”
“就是这事?”
“嗯,不然呢?这不值得高兴吗?”
“自然值得!”花妮笑着附和,看秦砚带笑的俊脸,心里却想着这人心怀家国天下,若不去做官也是可惜了他这番为国为民的心。
花妮想的一顿,自己竟然会觉得秦砚不做官可惜了,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从前自己,天天的诅咒秦砚考不上,而今怎么也动了这个心思。
见花妮面色不对,秦砚打量着她,“怎么?我本以为你听到这事应该高兴的。”
花妮回了神,“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没有惊喜而已,眼前这些事,前世她都经过,自然也没什么惊喜的。
“我就说包大人是个好官,你信了吧?”
看她嘴上高兴,实则脸上却平淡,秦砚点点头,这才慢悠悠道,“其实这不是最高兴的,我只是想说,包大人这么做,李家药铺的生意彻底搅黄了,也没人再去他那看病了,我想着你听到这事,总该出了一口气!”
说完,他期待的看着花妮,盼她能开心些才好。
花妮一下板了脸,“夫君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就是那种见不得人好幸灾乐祸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