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
秦砚被唬住了,不确定道,“……难道不是吗?”
“好像是的!”花妮憋不住的笑出来,捂着笑的拉着秦砚,“夫君,独独这件事,我最高兴!”
见秦砚皱了眉,花妮讨好的笑笑,“谢谢夫君!”
最最高兴的是,秦砚想讨欢心的这份心思,比任何事都要高兴。
秦砚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倒也不生气,看笑的明白敞亮,心里那点小暗的心思毫不在意的放在他眼前他看。
他历来正直,瞧不得这样,此刻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觉着花妮本该就是这样的人,而他如此正直,却在知道这件事后就赶回家,想着知道了定然会高兴。
秦砚心头一叹,自己也没比花妮好多。
……
两人说的乐呵,瞥一眼那厢的小堂弟,一双滴流乱转的眼睛睁看着花妮,冲花妮眨眼睛。
花妮为难的扫了一眼秦砚,冲小堂弟皱了皱眉。
小堂弟抿了,可怜兮兮的卖萌。
秦砚人通的,此刻要再看不出来,就真白长了那张看着就聪慧的脸了,便问道,“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谜?”
小堂弟立马跟花妮使眼。
花妮耐不住小堂弟求,为难的开口,“夫君,金仔他想学武功,我想着,小孩子强健体也没坏,你说呢,要不你每日教他读书写字两个时辰,我教他一个时辰练功如何?”
说完,花妮小心翼翼打量着秦砚的神。
秦砚想了想,“……也好!”
这么容易?
“夫君,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好说话?”
秦砚冷冷的眯着,“你意思我从前不好说话?”
花妮呵呵,又呵呵,抱着秦砚的胳膊,“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会同意的!”
秦砚摇了头,看着那面佯装学习的很认真的金仔,叹口气,“他也不是读书的料,跟着你学武也许是个路子!”
于是,金仔学武的事便这么敲定了!
……
花妮属于一有点事就干劲十足的人,一说教小堂弟练舞,全副心思都放在上面,想着怎么给小堂弟开筋拉骨,怎么给他打基础,就想着这些,也没怎么见过秦砚。
这日盯着小堂弟扎马步呢,翠儿端着茶和新买的果子点心过来,花妮拿着小皮鞭,捡了个果子吃着,随口就问,“给娘和舅母也都送了吧?”
“送了,除表爷都有!”
花妮奇怪的看翠儿,“为何没有他的?”
翠儿回的老实,“表爷这几日总出去,今天也不在,就没给他送!”
花妮听得一愣,突然想起,几日来,白日里是没怎么见过秦砚,就是见也是晚上说两句话,还真不知道秦砚白天不在,“他去做什么了?”
“不知。”翠儿说完,看花妮还盯着自己,“翠儿真不知,爷出去时没代。”
花妮想了想,却也懒得计较,爹也总说,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秦砚一个大男人,有点自己的事也正常,不可能天天跟混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事事代。
而且也有预,自秦砚开始着手端砚的事以后,秦砚心里就在盘算着什么,但是他既不想说,也不想问,毕竟秦砚背着秦家冤案,秦家墨坊,背的那么多,他若是心里什么都不想,花妮都该看不起他了!
只要不是拈花惹草,花妮也懒得管!
……
过一会,小堂弟这马步扎的有点意思了,额头上也是汗津津的,花妮招了手,“过来,歇歇再练!”
金仔抹了把汗,接过花妮递上的茶,喝了几口,就嚼着果子问花妮,“堂嫂,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自打开始练武,小堂弟每日都问这问题,问的花妮都翻了,当下瞪了眼睛,“你基础都没打好,练什么功?去,再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小堂弟本来就是孩子子,当下听了这话就撂挑子,“我不,每天就是扎马步,没意思,我要学降龙十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