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被秦砚针锋相对,张主簿早就看秦砚不顺眼,眯着眼瞪着秦砚,张主簿冷哼一声,冲着包拯拱手,“大人,他并非衙门中人,总是出这里,怕是引人非议,再者若是有什么机泄出去,恐对大人不利!”
包拯含笑,对张主簿话里的意思充耳不闻,“秦公子仁心仁德,为了瘟疫一事不辞辛苦奔走劳,他所做的事都是再帮我,又怎么会对我不利呢?”
包拯存心偏心,张主簿无奈道,“下只是好心提醒,包大人若这么说,那就当下没说过吧。”
说完,张主簿也没讨到什么便宜,灰溜溜的走了。
秦砚目送着张主簿的背影,向包拯拱手,“大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但我还是想多一句,张主簿乃是前任李大人的心腹,包大人恐要对此人多加留心才是!”
秦砚看看秦砚,没说话。
……
夜已深,花妮在院门口转悠,等了半天,也不曾见秦砚的影。
都这么晚了,秦砚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一生气,不回来了吧?
心里犯着嘀咕,两手在一起,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时,听得后的脚步声。
一喜,“夫君。”
回一看,脸立时垮了。
那衙役看失的脸,也有些尴尬,他长得这么人难过吗?
“秦家娘子,秦公子我带个口信给你,说是他手头有事,忙的脱不开,晚上不回来了。”
这一听还了得,花妮急道,“他不回来去哪?”
问的衙役也是一愣,“自然是在衙门啊,包大人要他留宿在衙门了。”
“啊!”
花妮一听,那个郁闷啊,好你个秦砚,说不回来还真的不回来了。
多大点事,还闹上脾气彻夜不归了?
心里再是不爽,可当着衙役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笑道,“谢谢差大哥,也谢谢包大人,你慢走啊!”
等差役一转,花妮的脸立时了!
转进了院子,关了门,里就开始咒骂秦砚,“混蛋,混蛋!”
“咋的了?”
突然一人出声,花妮吓得一个机灵,拍着心口看着舅母,“舅母,你吓死我了?”
“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害怕?”舅母抱着小堂妹,一边哄睡,一边打趣。
花妮没好气的瞪舅母,“我哪有!”
舅母也不跟争,瞥了眼院门笑道,“秦砚不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花妮惊讶,但回头一想,刚才舅母肯定都听见了。
“是啊,不回来了!”
花妮闷闷不乐的,那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舅母逗得一笑,凑近道,“吵架了?”
“没有!”花妮大声否认,可对上舅母了然的眼神,又不甘心的低下头,小小声道,“算吧。”
可回头又很不服气的扬了声,“也没什么大事啊,就一两句吵,他就连家都不回了!小气鬼!”
“也许他真的很忙呢,毕竟衙门那些事那么多,他估计忙的脱不开手呢!你别想多了。”舅母开解道。
花妮摆手,一脸笃定,“不可能,他就是生气了,他就是故意跟我闹脾气呢!不然他能不回家吗?”
这么一说吧,舅母皱眉想了想,“如果是真的,那他可能真的很生气!”
花妮一听张了,“……是吗?”
“是啊,秦砚那么孝顺又家,哪有不回家的时候,看来这次他气得不轻。”
一听这话,花妮这心里更虚了,上又叨叨,“也没多大点事,他有什么不能回来说,真是小气鬼!”
舅母看那个老大不爽的劲啊,问道,“你到底说什么了?”
这话当然说不出口,花妮敷衍道,“就也没什么,小的事!”
舅母咂这,的挠门,“我看不是,秦砚对你一向大度,哪有真的生过你气,你一定说了什么话伤了他的心了,他气的不想回来了!”
“啊?”被舅母这么一说,花妮心里乱糟糟的,想起秦砚说孩子的事,却直接的拒绝,秦砚当时的口气,听着特别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