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都砸蒙了,气的回头,“是谁?谁砸我!”
没人理他,大家都好无辜的看他。
李大夫气的没脾气,转过了头,结果——
啪!
啪!
这次是万箭齐发,又是鸡蛋,又是菜叶子,又是石头,反正有什么扔什么,砸的李大夫人都蒙了,脸上都是鸡蛋清子菜叶子,糊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抱着头,求饶般的喊,“别砸了别砸了!”
看众人也发脾气够了,衙役适时的出来,“行了行了,该升堂了,别砸了!”
众人这才停手,李大夫刚消停一下,一个包子直直冲他后闹啥袭来。
咚,他被砸的躺在地上。
众人一片哄堂大笑。
看花妮笑的花枝乱颤的,秦砚好无奈的笑,“解气了?”
“嗯,特别解气!”花妮捂着肚子笑的收不住。
秦砚叹口气,看着空空的手指,“你是解气了,可我的包子呢?”
花妮一看,秦砚手里空空的,干笑道,“……这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秦砚摇头,“早知道多带一个了!”
花妮看着狼狈不堪的李大夫,奇怪道,“夫君,你说他为什么要干这种缺德事啊?这种事吃力不讨好,万一被人发现就是犯众怒的事,于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啊?如果他是为了多些病人治病的话,但是他现在那方子也不是独他一家,他这么做也得不了什么便宜啊?”
看秦砚一直盯着李大夫如有所思,花妮凑近问道,“夫君,你是不是知道?”
秦砚摇摇头,“他这么做,自然是有我们不知道的理由!”
……
啪!
一声惊堂木,包大人升了堂,公堂上立时安静下来。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从实招来!”
李大夫跟软泥一样摊着,悻悻的看了大人一眼,又颓丧的低下头。
张龙上前道,“大人,不出你所料,果然有人趁机在井水中掺水,昨夜我们几个埋伏在一边,看此人偷偷摸摸的出来,提着水桶就要往井水倒,被我们当场拿住,大人,这是他拿的水桶。”
将那水桶呈给包拯,张龙道,“大人,这水我们已然查验过,确系端溪水无疑,此人应是想混入端溪水致人传染瘟疫。”
包拯问道,“本官问你,张龙所言,是否属实?”
那李大夫苦着脸看了包拯一眼,又低了头,被当场抓住,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说的没错,但是大人我……”
“本官只问你,可认罪?”
“认!”
“你为何要如此?你可知井水被污染,有多少人要被带累?”
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一片公愤。
众人戳着李大夫的脊梁骨,骂他猪油蒙了心,骂他猪狗不如,有些忍不住的,又开始冲他砸鸡蛋扔菜叶子。
李大夫都闷声受了。
“我……大人,我……”李大夫欲言又止,委屈的扫了一眼那边的张主簿,低了头,不想说话了。
包大人也扫了张主簿一眼,便问道,“你可还有话术?”
“大人我,我……我其实……”
“你当真没话说?”
李大人又看了一眼张主簿,“大人,其实此事并非我本意,我是因为……”
“大人,下官有话说?”
李大夫的话被张主簿突然打断。
包拯兴味的眼神看着张主簿,按说主簿这个职位,类似师爷,但他有品级,在公堂上他也只负责记录,一般是不说话的,可此刻,张主簿这话似乎很急,不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