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张书吏府邸,他的亲信听到包拯要他们出账本,登时就急了,“大人,这账本委实不能拿出来。
张书吏瞪他一眼,“这要你说?”
“留着是个祸害,要不直接烧了?”
张书吏摇头,“不行,这账本留着日后还是个保命的,不能烧。”
又不能烧又不能,亲信愁上了,“那怎么办?”
“你先去做个假的,无比要做的滴水不,好应付那包黑子!”
“是。”
亲信立时就去了,留下张书吏一人在房,肚子沉思。
……
砰!
窗门一声响,只听外头惊呼抓贼啊,书案前的张书吏被惊醒,一听有贼,登时就张了。
赶去了博古架前,打开一个暗格一看。
账簿还在。
一颗心松了。
这时一个小兵进来,拱了手,“大人,我们夜间巡夜时,抓到一人,此人鬼鬼祟祟的,恐有所图谋。”
张书吏一听,立时放下账簿,“那人呢?”
“就在外面,听大人发落。”
张书吏立时赶去了,知道此时有贼,定然背后有人指使,若是抓到,还能作为反败为胜的底牌。
可他匆忙过去,却见到了亲信带着人匆匆而来,他急的问道,“贼呢?”
“大人,我们听到你说抓贼,就赶来了,这贼去哪了?”
张书吏愣一下,反应过来是调虎离山,“不好!”
说着匆匆便回了房。
打开暗格一看,账簿还在,再看那屋里被翻作一团,大概是在找黄白之。
再看看大开的窗门,张书吏立刻下令,“去找,那人肯定还在府!”
待众人离去,花妮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手中拿着的正是一本账簿。
……
第二日。
端州衙门口,秦砚和花妮过来时,张书吏带着人也来了。
三人遇到衙门口,火药味老远就闻得到了。
“秦公子还真是将衙门当了自家后院了?”
“张大人说笑了,小民从未有这种想法,大人这么说,难道大人有这种想法?”
“哼,牙尖利,上次墨坊的事你侥幸躲过一劫,我倒要看看,你这运气还能好到及时?”
张书吏当下拂了袖子,当先进了门。
花妮看他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鼻子一皱,低声骂道,“等包大人见了账本,我才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然后又转头又劝秦砚,“夫君,你莫要跟这种人计较,他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呢!”
见秦砚不答,只看着张书吏的背影若有所思,花妮担心道,“夫君,怎么了?”
秦砚握着的肩膀,认真嘱咐,“答应我,一会进去衙门,一切看我眼,不可冲动行事。”
不知道秦砚为何这么说,但他既然这么慎重的代,花妮自然是要听的。
见花妮点了头,秦砚不放心,又了的手,“一定记得!”
“好!”
……
且说两人进了衙门,到了后堂,包拯正与张书吏说话。
秦砚和花妮上前见了礼,花妮见包拯看到自己有些疑,便道,“大人,我今日来问问砚石的事怎么样了?到底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砚石啊?”
花妮说完,眼神瞟着张书吏。
张书吏冷哼一声,只听包拯问他,“张大人,这账簿可带来了?”
张书吏冷冷扫了秦砚和花妮一眼,拱手道,“大人,下昨日府里遭了贼,这账本……唉”
他唉唉一叹,包拯便听出了这意思,“有贼?难道账本被了?”
张书吏又是一声长叹,不说话了。
花妮和秦砚对看一眼,这不是摆明就是账本拿不出来的意思,但昨日形,张书吏应是未发现要账簿才是。
难道他是想借盗一事,顺水推舟,说账本被了,这样包拯若想要账本,那就漫天去找那贼好了,反正找他张书吏是没有了。
包拯哪有这么好糊弄,立时就问到,“贡砚一事迫在眉睫,若是这账本没了,该如何是好?”